“她是梁惟有的亲生妹妹梁惟英。”
留情出了酒铺之时,心中疑惑已解开了,但是白人金的种种过往实在让他唏嘘不已,正在留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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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伯微笑道:“你应该知道每月廿二,我方家酒铺是不卖酒的。”留情有些尴尬,道:“晚辈确实知道。”方伯伯奇道:“你不是来买酒的?”
留情道:“不错。”
方伯伯笑道:“想不到我老头子除了卖酒还有别的价值。”
留情道:“晚辈有些疑惑,还望前辈指点”
方伯伯道:“你说。”
留情恍然大悟,道:“莫非就是白冰儿长得酷似那女子?”方伯伯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只不过冰儿这丫头虽然活泼美丽,但也极不上那女子。”
“后来柳随晓当了城主,白人金与花悲木自然为其护法,虽然白人金这孩子的功夫虽然不及那二人,我已说过他的头脑却比谁都要来的好。”
“白人金后来却铸成大错,做了两件令人着实心寒之事,连我这个舅舅都劝不动他,我本已起了大义灭亲之心,无奈却下不了这手。”方伯伯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方伯伯言辞激愤,此时竟然不住的咳嗽,裁缝店老板见状慌忙为方伯伯拍了拍背。方伯伯温和的看了一眼裁缝店老板,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还请前辈赐教。”
留情道:“是关于白冰儿小姐的事。”
方伯伯点了点头,表情仍然是那般和蔼,他说:“你是奇怪,冰儿小姐不是白城主的亲孙女,但是为何白城主却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对吧?”
留情笑了笑,点了点头。
方伯伯叹了口气,道:“白人金这孩子,是我的外甥。”
留情怔住,他实在没想到方伯伯与白人金还有这种关系。
留情苦笑——他的手此时已在对方的手里,他分明是无意间听到的,却被认为是偷听,他说:“我如果说我没有偷听,只不过是碰巧听到的,你们信不信。”
方伯伯大笑,竟然松开了留情的手,他说:“既然来了,便进来喝一杯酒。”
留情有些奇怪,此时裁缝店老板竟然乖巧的跟在方伯伯身边,她在白人金面前都没有这么温顺。
留情跟着方伯伯二人进了屋子,裁缝店老板为留情倒了一杯酒。
酒香沁人,入口甘甜爽滑,入得腹中之后又如熊熊烈火,让人雄心澎湃,留情不由赞道:“好酒!”
方伯伯看向远方,仿佛在追忆往事,又仿佛在感叹流年,他说:“那时候,白人金还只是个小伙子,他与柳随晓,花悲木二人关系情同手足,关系甚好。”
留情又怔住。
“柳随晓一心向武,自幼便习得一生好剑术,在不夜城之中已是威名赫赫,花悲木洗好游玩交友,好友无数,一手‘秋水’之毒用的也是出神入化,在不夜城中也是风流才子之流,”方伯伯顿了顿,叹了口气,“唯有白人金这孩子,功夫没有这二人好,成天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只有头脑比寻常人好一些。”
“后来,不夜城中来了一位绝色的女子,这位女子与白人金三人极为要好,四人时常同行,人金不知不觉竟然对这女子产生了情愫。”方伯伯说道这里有些无奈。
“但是那女子对人金却是丝毫没有意思,反倒对柳随晓却爱慕有加,后来也确实与柳随晓结为夫妇。”方伯伯道。
第八章 酒铺 (第2/3页)
一手下,裁缝店老板的头也要破了,突然之间只觉一阵风刮过,石子不见了,裁缝店老板的绝命手竟然也被挡下来了,留情的人却被制住了——他的手此时已被一双枯槁的手抓住。
方伯伯身着一身灰色长袍,这一身长袍好像也很他的人一样饱经风霜,他的眼睛很亮,亮的好像已把留情看穿了。
裁缝店老板的脸此时有些苍白,她对着方伯伯施了一礼,道:“多谢方叔。”方伯伯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仍然停留在留情的身上。
“小伙子,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方伯伯慈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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