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窦尔墩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全都冒了出来,眼珠子一瞪,抬脚就把
小头目手中的单刀踢飞,随后又啪啪啪给了小头目几个大耳光,“识相的赶快给我滚!惹恼了老子,叫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这一切只是眨眼之间,小头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哈腰捡起单刀,撒脚就
跑,那些士兵一见头目逃命,也都跟着拼命逃散。窦尔墩心里的气还没撒完,
追上去三拳两脚就把那些士兵全都打倒在地,仍气得脸红脖子涨,像牛一样喘息着,“跑!跑!我看你们往哪儿跑?”
有妇女孩子……”
“天都晌午啦,咱们走远点找个辟静的地方吃晌饭吧。”宁古塔有意避开窦
尔墩,说着便领头先走 ,边走边说,“这海伦河两岸可是咱们太祖居住过的地方,乃龙兴之地,今天咱们既然来到此地,得多打些野物,好好吃一顿,沾点太祖的灵气。”
“好哇!”袁天觉首先呼应,还偷着给窦尔墩使眼色,“大家都听到啦,咱们少将军发话啦,这回咱们可得喝他个一醉方休!”
窦尔墩见宁古塔不让救火心中十分生气,但军命如山倒,主帅不让,他也不敢违抗,也只能随众。大约走出四五里地,来到一片桦树林才停下,宁古塔先下了马,大家也都下了马,分头拾柴的拾柴,生火的生火,宁静的小河畔立刻热闹起来。窦尔墩虽受宁古塔的邀请,待为座上宾,却始终把自己做为普通士兵,见大家一休息,便主动来到河边,用石头砸开河冰,此时河水还没有完全冻死,冰被砸开后就冒出水来。窦尔墩和几个士兵一起牵马饮水,忽听不远处传来“救命啊!救命……”的大声呼叫,窦尔墩耳灵腿快,听到声音,撒脚便奔了过去。跑到近前,只见一个破衣烂衫,披头散发的人正拼命奔跑,后边十几个官兵在追赶。那人跑到窦尔墩身边,早已累得筋疲力竭,只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军爷快救我!”便晕倒在地。此时官兵已到近前,为首的一个小头目二话没说,抡起手中单刀就照那人拦腰砍了下去。
“你,你干什么?”袁天觉跑过来,边拖窦尔墩走边埋怨,“少将军怕你惹事才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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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乱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是不是活腻啦?”
“兄弟别发火。”窦尔墩仍一脸笑意,不急不慢地说,“不是我爱管闲事,
人命关天,你一刀把他杀了,有天大的冤屈也说不出来。”
“妈了个x!”小头目被气疯了,挥刀就朝窦尔墩砍来,“撒泡尿照照你自
个儿,一个臭当兵的……”
“慢!”窦尔墩大喝一声,抢前一步,出手抓住小头目握刀的手腕,虽面
带微笑,目光却灼灼逼人,“这位兄弟,不知此人所犯何罪,为何要杀他?”
“所犯何罪?”小头目一脸怒气,用力抽出手来,“他是朝廷钦犯,畏罪潜
逃!”
“朝廷钦犯?”窦尔墩哈腰抱起那人,用手掐着他的人中,见小头目又挥刀要杀青年,便用一手抱住那人,腾出另一只手抓住小头目握刀的手腕,“这位兄弟,朝廷钦犯按律该由皇上处治,你擅自杀人,不怕朝廷怪罪?”
“少将军,你,”窦尔墩勒住马,一脸不解的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你……”
“少将军是怕你闯祸!”没等宁古塔说话,袁天觉便抢先回答,“你没见那
些官兵都穿着御林军的服装,他们一定是皇上派来捉拿钦犯,谁敢阻拦,那可是杀头之罪!”
“可,可,”窦尔墩连气带急,话都说不成句,“他们都是种田的农民,还
“你知道个屁!”小头目有些不耐烦,出言不逊,“你他妈的知道他是谁吗
?他叫米长安,是朝中上书房供奉,越职弹劾明大人和索大人,我们是奉索大人之命,捉住就地正法!今天老子看你是个边防哨兵,整天像个井里蛤蟆似的蹲在这山沟里,也就不追究,要是把老子惹火啦,抓你防碍公务,你他妈的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兄弟说得虽在理。”窦尔墩一听索额图,气就不打一处来,再听到索额图
要杀人灭口,就猜到此人定有冤情,决定出手相救。他却不露声色,先呲牙一笑,随后又冲着小头目拱拱手,“我只是感到奇怪,这米长安只是一个小官,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当朝左右二相作对,一定是另有隐情吧?”
“你真他妈的噜嗦起来还没完啦!”小头目立刻火了,手中的单刀在窦尔墩
第十章神奇白狐引路 犯上小吏被救逃生 (第2/3页)
朝失火的地方奔去,“快,快……”
“快去救火!”宁古塔也不怠慢,马刀一挥,紧随窦尔墩身后,大声命令,“快,快……”
马到失火地点,却见是一群官兵围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四品官袍将军,正在指挥着官兵抓人放火。那些官兵如虎入羊群,抓住百姓连踢带打,连几岁的孩童都不放过。
“你,你们……”窦尔墩一见立刻火冒三丈,正要冲上去救人,却被宁古塔叫住了,“快回来,谁也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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