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上了人家设的套啦!”站在旁边的袁天觉急得直拍大腿,连声叹气
,“这是胡金彪和倍勒尔他们事先谋划好要害你的,你咋,你咋……”
“现在人家已经举报到我这来啦,你那沾满血迹的囚衣就在这儿!”萨布索说
着,命人从外边拿来一件沾满血迹的囚衣,用手指着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这,”窦尔墩望着眼前的证据,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这……”
“萨大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走!”袁天觉也急得在地上来回直转,紧缩眉头思索着,“我到北安是偷着找他,倍勒尔他们都喝得不省人事,不知道我去,回来时又趁黑偷着回来,胡金彪也不知道。现在就让他走,明天你就下令派人到北安去抓他,人在倍勒尔眼皮底下失踪,倍勒尔也脱不了责任,量他胡金彪也不敢深究。就是火山三霸那个当都统的父亲告到朝廷,皇上下旨让咱们捉拿,咱们明着答应,暗中不动,天高皇帝远,人跑了抓不住,谁也没办法
。过个一年半载,也就不了了之。”
“唉!你呀!”萨布素紧抓住窦尔墩的手,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当初我从法场上救下你,就是看中你是个人才,来到边疆,你真没给我丢脸!两战雅克萨,你立下头功,我正准备去京城找皇上为你请功,想不到又出了这样的事啊
!”
“萨将军!”窦尔墩也满眼泪水,扑通跪在地上,邦邦邦给萨布素磕了三个头,“我窦尔墩心可昭日月,不管我走到哪儿,都不会忘记报效祖国!”
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刚起来,就传出“火山三霸”昨晚被人杀了,都统府就像炸了营的马蜂窝,男哭女叫,乱成一团。老百姓却无不拍手称快,许多人家都烧香拜佛,喝酒庆祝。倍勒尔等人也都暗暗高兴,到街上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
推杯换盏,喝起酒来。从早晨一直喝到快晌午,都醉得不成样子,就在此时,袁天觉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二话没说,拉起窦尔墩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萨将军有急事让他马上回去。此时的窦尔墩也已醉得东倒西歪,说话舌头都短了,袁天觉让两个士兵把他扶到马上,见趴在马背上就打盹儿,又让士兵用绳子把他困在马上,打马如飞,直奔瑷珲。
到了瑷珲,天已傍晚,窦尔墩仍呼呼大睡,士兵把他从马上解下来,拖进了萨布素的将军府。萨布素正在书房里急得团团转,见窦尔墩那副样子,气得一跺脚,马上吩咐让人去给弄醒酒汤,窦尔墩被灌了醒酒汤之后,才从睡梦中醒来。萨布素立刻坐回椅子,满脸怒容,拳头猛击桌子,大声喝问:“窦尔墩
,老实说,是不是你把火山三霸杀啦?”
“我,”窦尔墩本来还迷迷糊糊,一听此话,浑身一震,酒立刻吓醒了,吭哧了半天才说出话,“我,我只杀了一个。”
(第一部完)
胡金彪妒贤施诡计 窦尔墩被逼离军营 (第3/3页)
是北安到瑷珲的必经之路,又是去五大连池的唯一通道,善于经商之道的他三年前在这里开了一家小酒店,因独此一家,又经营有方,小店十分红火。虽知好景不长,一年前北安新来了一个都统,他的三个儿子狗仗人势,无恶不作,人都叫他们“火山三霸”。那“火山三霸”不但在北安横行霸道,还危害乡里,不但霸占了五大连池这个举世闻名的陆游圣地,还经常巧立名目到乡里摊捐派税,收粮收租,抢男霸女。这好好一个镇子,不到一年时间,就被他们连杀带抢带烧,已经没有人家。老汉一家十几口人也都被杀害,他因被打断双腿不能行走,守在这破酒店里养伤,谁知他们今天一早又来了,见实在无东西可拿,就硬逼着老汉给他们做饭,老汉早已断粮多日,仅靠挖野菜充饥,实在无办法,就给他们煮了一锅野菜汤。那“火山三霸”一掀锅,见是野菜汤,立刻大怒,命手下大打出手,打砸一顿,见实在挤不出油水,又踹了老汉几脚,扬长而去。
听到这儿,不光窦尔墩,所有在场的将士全都气得破口大骂,纷纷请求倍勒尔下令去杀了这三个作恶多端的“火山三霸”。倍勒尔虽然也显得义愤填膺
,却叹了一口气,劝解大家说咱们是军人,军人不但要服从军命,更得遵守国法。“火山三霸”虽罪恶累累,该杀该剐,应该由国法处置,咱们不能随便去杀人。说完又当场写了一封信,信中详细介绍了火山三霸的种种罪行,派人快速送给胡金彪,并嘱咐送信人让胡金彪将信尽快转交给萨布素,让萨布素派人来处理此事。接着又让人给老汉包扎了伤口,抬进屋里,留了些粮食,借着酒店的锅灶简单地做了顿午饭,匆匆吃完,就又上路了。
天黑时,一行人来到北安,都统到城外迎接,进城之后好酒好菜款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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