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换了个问题:“这里提供解酒的特效药吗?”
…………
总有人把跳舞视作人生里最快乐的事情,harry曾意思意思地分析过这是为什么,并认为这就和画画,听歌,上网打游戏是一个道理——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人觉得,做这件事很有意思。
harry一向把那些自己很少做的事当做新鲜事,因此试着做起来时也感觉不坏,比如说,他就拉过大提琴,听说这比较讨大学喜欢;又好比说,他也试着去踢球,可惜没哪个队要他,因为他长得像个菜鸟;他也试过画画,画的还不错,他很能掌握技巧,不过很快这个兴趣过后,他又沉迷书籍无法自拔了。
原来我之前不太享受那些事。harry骑在扫帚上打魁地奇时就这么推翻过自己的认真。新鲜感和享受感完全是两回事,他最终不得不承认他爱飞行,他爱魁地奇,假如不是比赛太刺激他愿意天天玩魁地奇,这就是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所有的感觉。
“‘哇哦’这个字眼太不体面了,”draco有点喘,但是harry能看到他嘴角勾起好久了,“但是现在我允许你这么‘哇’。”
当harry被他那么托起一小点高度的时候,harry还把脚自己悬空后抬起,而他整个人压在了draco的头旁,能闻到那些香水的味道紧紧包围着他。
啊,我正在和draco跳舞。正在。
harry笑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笑,想笑就笑了,而他还在转圈圈里找到了乐趣————他跳起来,然后draco把他托住,他们像每一对舞伴都会做的那样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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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为什么要思考呢?我完全可以跟着音乐走,跟着draco走,跟着那种感觉走!
这不是在舞池,我不用规避别人;这也不是真的教学,我不用完全按照完美标准来;我对面也不是别的人,是draco!
我想怎么做都可以!
这时,一个高音段来临,harry在draco的牵引下用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原地起跳般转了个圈,而等他即将落地时,draco承担了他所有的重量,搂住他的腰又转了个圈,随后猛地发力将他托起。
“哇哦!”harry快活地惊呼一声。
“你说错了,美国什么姓氏都有,他们那儿什么人都有。”有人如此回答,带着轻蔑——这是国家性质的歧视。
“当然。”wanda端着杯酒点头,十分从容,那些闲言碎语没有干扰她哪怕一点点,“晚上好,diggory先生,我记得你——harry的学长。”
cedric的心不免像每一个年轻的大男孩一样狂跳——她记得我,她记得我!
但是很可惜,wanda也就多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话而已,因为紧接着zabini的母亲,今天的新娘就带着耀眼的容光走了过来。这位亲切(看上去如此),美艳的夫人热切地把持住了离wanda最近的位子,很有技巧的谈笑风生,将一些从bise那儿听来的,有关harry的小趣闻糅合在另一份有关harry的信息里,当做有趣事情几句话说了出来,好比说,站在不远处的是魔法部部长夫人,她向这边点头,却又不过来,是因为魔法部内部还在争执……又好比说,有不识相的人向dubledore写了‘难以置信他们有理智和教养’的,有关‘学生在校安全’信,却被那睿智的老人坚决地反驳了,还比如,nott家……
wanda淡淡地微笑以对,一个字不漏的把这些信息都收入了脑海,同时又以新的目光悄悄审视着身边这位不算年轻的新娘————如果这是普遍性态度,那么巫师界的老牌贵族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死板,至少这位夫人就相当‘灵活’。
而现在,这个晚上,在他和draco披着月色,踏着音乐起舞时,一种绝妙的感觉告诉他————和这个牵着他,搂着他的腰的人来一支舞,完全会令跳舞本身这件事成为另一种和爱好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他甚至被这种感受所带来的感觉冲击得无法思考。
这个……真的很奇妙。他觉得一切都好极了。玫瑰,月光,酒,音乐,舞,draco。像是合适的方程式列下来,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都无可挑剔,最后,你猜怎么着,老师在上面打了个满分,这才是真正的无可挑剔,于是你高兴地能踩在桌子上跳舞,就算被视作炫耀,被人拉下来摁着打都觉得喜悦,因为这件事的一切让你觉得快乐,舒坦。
也许是酒,也许是热情,也许是快节拍带来的热量……不管有什么东西被黏糊糊的搅合在了一起,harry都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在越来越快的节拍中无法思考了。
为什么我的步子这么轻盈?为什么我觉得每踩中一拍都这么自豪?为什么这音乐这么悦耳?为什么和draco跳舞我就能跳得这么好?我刚才干嘛了来着?我喝酒了?
是因为酒精吗?是因为draco是个舞蹈大师吗?(这说法harry觉得可能会被draco回驳)是因为这次他跳得很不错吗?
cedric猛摇头。
wanda:“harry也不见了,怎么了?”
“我随身带了两瓶迷你伏特加出来,和人说话时顺手放在桌子上,”sirius狠狠磨牙道,“一个不注意被那小子拿走了,还是问了家养小精灵才知道,他把我的伏特加全部倒了,灌了别的酒进去——他居然这样浪费我的酒,我看他又欠揍了。”
“…………”wanda,“他灌了什么酒?”
她有种令人不太高兴的预感……不仅如此,这预感还令人有点手痒。
“如果我厚着脸皮,在一个下午茶时间让我的儿子把请帖投向可爱的x□□ier先生,”zabini夫人微笑道,“我可希望你也过来跟着一块儿喝个茶,和我做个伴——男孩们有自己的玩法,女士们有别的可以欣赏玩乐的东西,我们总能弄到最正宗的好东西,比如红茶。”
她还知道wanda家正好要有婚礼要办,闲谈之间就数过了好几个相关的咨询帮办团队,还介绍了几个家里颇有门路的夫人。
“也许你们对婚礼有着自己的需求,”一个夫人捂着嘴笑着说,“但是好东西当然要越多越好呀。”
“您说的有道理。”wanda点点头——如果有方便渠道可以参考,为什么要拒绝呢?她和harry为什么来这场能把人烦死的婚宴?她为什么忍耐着在这儿打交道?不就是为了参考吗?
……等一下。
但是无论那些是讨好,是试探,还是讽刺,wanda的态度都很随意,仿佛她周围围着的一群人是她的同学一般,她可能不太受欢迎,但是她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局促,或者露出茫然,又或者过于厌恶的表情。
就算对方是个比自己大了可能快七八岁的女性,cedric还是难免为她着迷——年龄对于美丽的女性就像红酒的年岁,越沉淀越醇厚,胜过所有的新酒。wanda的美丽就是这样的东西,就算你比她小,看着她你还是会觉得,这是份多么珍贵的,年轻动人的美!更何况这位美人仪态得体,显然受过不错的教育,她偶尔的沉静与谈吐并不令人厌烦,美貌之余更有一种神秘的味道,对魔法的态度比在场的很多人都更像是一个地道的巫师——不崇拜,不惊奇,也不轻视,自然的好像是生活里已经习惯的一个元素。
当然了,她也确实很年轻就是了,保守推算,说不定对方还在麻瓜大学学习呢。
“晚上好,axioff小姐。”好不容易走过去后,cedric几乎是哆嗦着开口的,他紧张地把在心里念了好几遍的称呼念出来,却一瞬间懊悔,因为就在那刻很多人恍然地看过来,一个正故作亲热围着wanda的年轻女孩还说:“呀,原来你姓axioff!我也可以像他那样称呼你吗?”
“为什么她和‘那个男孩’不是一个姓?”cedric都能听到有人这么嘀咕,“这个姓氏听上去不像是美国的。”
wanda突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遗忘了有一会儿的东西——harry。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喝点东西,脱离了女孩和夫人们的圈子,环顾四周找了找,最后找到cedric,问:“抱歉,你看到harry了吗?”
cedric本来正沮丧着呢,被这么一问简直是受宠若惊地回答:“……没,没有……他,我是说,他们,我的意思是,他和小alfoy先生应该在一起。”
wanda皱起了眉,正好看到sirius也匆匆走来。
“你们谁看的draco那个臭小子了?”他一开口就问,“我就去喝了杯酒,他就不见了。”
212.最喜欢你啦 (第2/3页)
他沾了点儿酒喝。
看,他的步子现在轻快多了!
…………
cedric几乎是鼓起全身的勇气向着那位美丽的女性走去。比起青涩的hufflepuff在校生,wanda无疑是成熟多了的女性,像是绽放的正好的火红色玫瑰——她不像那些围着自己的女孩们,笑一笑都能显露出一种青涩,又或者一个眼神交流和窃窃私语暴露了她们还年轻,还有那些故意的勒得细细的腰线,故意提起的时尚与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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