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什么生意我还没想好。”李无相苦恼道。
“要不咱们开个舞厅吧,我跟你说舞厅老赚钱的,这行我懂,我就是舞厅看场子的。开舞厅可以躺着赚钱你知道伐。”李雄提议道。
“哎呦,不错哦。”李无相表示认可:“回头我跟祖奶奶说说,从她那里要点钱过来。”
李羡鱼的两个父亲,个个都是人才,说话贼好听,他们完美的避开了暴富的路子,一头扎进“天台见”的绝路。
“对了,你那个祖奶奶是什么路子,听青师说好像很牛叉的样子。旷古绝今,啥子战魂来着?”李雄成为血裔有半年了,但依然还是个愣头青,修为和见识不成比例。
“拿错了吧?这是你女朋友?”李雄一愣。
“不不不,她就是我祖奶奶,她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别看她年轻,其实已经一百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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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放弃的人竟自称是赢家。”
“贫道不知,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李雄趁机踢了两人几脚,看他们气的牙痒痒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很是得意,“我只是中途稍作休整,后来不是快马加鞭的赶上了么,你俩昏迷前,我可是一直都在你们前面的。”
这个说法,李无相和通玄子自然是不服的,但李雄硬要说是他赢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混子也是同理。
直到很多年后,两人再问起时,李雄都不曾坦白。
“无双战魂!”李无相自豪道:“我祖奶奶巅峰时期,不输那个妖道忘尘,可恨他俩不在一个时代,否则妖道忘尘的天下第一高手头衔肯定要退位让贤。”
他对自己的奶有蜜汁自信。
“这么厉害?”李雄惊了。
“我给你看看她的照片。”李无相从兜里掏出钱包,打开,给李雄看自己和祖奶奶的合照。
照片里的李无相比现在要年轻几岁,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他身边是个同龄的绝美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黑长直,长裙飘飘,眼角有一颗妩媚的泪痣。
“青师没必要挑拨我和通玄子,可能是想以此激励通玄子吧。他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
两人有的没的,随意聊天,都是沪市人,话题倒是很多,比如近几年,政府开始加大浦东的开发力度,曾经鸟不拉屎的地方越来越好了,以后要不要在那里买房。
又比如沪市经过国企下岗风波后,下海经商的人里不少都发达了,咱们要不要也凑钱做点生意什么的。
“做生意好,买房子没必要,反正浦东建的再好,能有市中心好?房子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咱们一时半会拿不出那么多钱买房子,简直是亏本买卖,浦东买十套房,还不如下海经商。再说,沪市人自己都有房,建那么多,谁住啊?现在外地人也不是很多,而且都是租房为主,那点房租,还不够我祖奶奶三天的开销。买房子,怎么看怎么亏,还不如炒股呢,我就是不懂,否则倾家荡产也要投股市啊,分分钟成百万富翁。”李无相大手一挥,否决了李雄买房囤房的主意。
李雄一想,有道理,不愧是读过高中的人,就是有文化,比咱高了一个段位。
如果三人里非要有一个人胜出,李雄希望是自己。如果非要有一个核心,李雄希望是自己。
因为除了自己,不管那个人是谁,对另外的那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路过一家超市,李雄让司机在路边停一下,跑下车买了瓶红花油丢给两人:“这个管用。”
李无相和通玄子吃力的坐起身,相对而坐,都把腿搭在对方的身上,给彼此抹红花油。
晚上,李雄带他俩回家,搬了张折叠桌到楼顶天台,拎着洗好的菜和煤炉上天台,晚饭就在李雄家的天台吃了,用他的话说,这是赢家设宴款待。
三人都没完成青师交代的任务,李无相和通玄子在艰苦的爬行了半小时后,终于陆续昏迷。得亏他们是血裔,体魄强悍,换成普通人,这会儿得送医院抢救了。
三轮车开回沪市时,两人正好醒来,几乎同时睁眼,先愣了愣,明白自己的处境后,立刻问:“谁赢了。”
李雄得意地笑:“劳资赢了。”
遭到两人的眼神鄙视。
“别不服气,严格来说,我们三人都没有完成青师的要求,但若是非要分出胜负的话,自然是我赢了。”李雄拍着胸膛。
李雄找了个借口,打发通玄子下楼买酒,自己蹲在煤炉边炒菜,看了眼站在天台边抽烟的李无相:“你和通玄子是什么关系。”
“是我表弟。”李无相道。
“呦,还是亲戚啊。”李雄吃了一惊,想了想,又说:“我觉得青师在挑拨你俩的关系。”
李无相眉头一皱:“怎么说?”
“我能看得出来,你俩其实一直在较劲,但你纯粹是意气之争,通玄子不一样,他很在意与你之间的胜负,很在意很在意。之前,青师说你天赋最好,将来成就最大,偏就把通玄子排在末尾,它这是啥意思嘛。”
497 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第1/3页)
后世有句话说的很矫情: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李雄觉得,也许若干年后,他再次回忆起今天,会发出这样的感慨:那天我们被三轮摩托车拉着,摩托车在夕阳下奔跑,是我们三个逝去的青春。
三轮摩托车是载货的,因为路过的时候刚好空着,李雄就拦了下来,把三人兜里的所有钱都付了车费,然后摩托车运着他们返回沪市。
李无相和通玄子挺尸着,在“突突突”的发动机里睡的正香,两人双腿倒是没真跑折,不过肿了,粗的像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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