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日,白羽亭选定的四个战战兢兢的商贾子弟也到了。
他们入职方几日,顶多算得上精力充沛,文字隽秀。李恪没想过让他们独挡一面,只是吕公年长,程郑事忙,他们著书需人差使,白羽亭也应当参与到这场著书当中。
三十日,胡陵、寿春墨者至,著书之人全数到齐。
三月一日,季春,阴雨。
直道各处主使,民夫、百工优异,少年营祭酒、学长,白羽亭商事代表共百余人依所出聚坐在总指挥部正堂外的大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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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头上扯了临时的席棚,可春风妖媚,春雨飘摇,高高的棚却并不能真挡住什么雨水。
无人抱怨,因为李恪就扶膝端坐在正堂门外,头顶连象征意义的棚都没支,官袍着水,贴身而坠,爵卉指天,绵雨成珠。
还是把指挥部盖小了啊……
李恪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温润含笑:“农人言,春雨如油,冬雪似金。季春日头渐烈,下一场雨,苗禾便饱饮一顿,拔长几分,是好事儿。”
儒身后的百夫民官笑得格外大声:“祭酒是文人,说的话却似农人,在理得紧!”
陈平、陆衍、张迁、黄冲、田横、应曜、江隅等身在总指的各家良士一股脑被他请去给少年们授课,他自己也坚持数日一讲,统论百家,努力不让少年们被别家拐带了去。
二月二十二,田荣公刑,少年们的第一堂课外实践,计鞭,上药。
药膏是同少年营一道过来的蛤蜊亲自配的,目的是让田荣在受刑过程中减少痛楚,不至昏厥。
百鞭之后,田荣的屁股上不见一块好肉,却从头至尾也没有停止背诵十义,墨者之坚定让少年们也惊也敬,远胜过堂上千言万语。
再几日,憨夫、何玦、儒交接了工事,领着表现出众的民夫、各业齐来总指。
“我是文人,是勋贵,但亦是农人,是工人。”李恪笑着解释,“莫看我年纪不大,但世间四民我除了商人不曾做过,其实皆做过。”
“难怪祭酒少年闻道!人家活一世,您活三世哩!”
很活泼的一个捧哏啊……
李恪白了儒一眼,总觉得搭话这人被儒调教过。要不以大秦农人的憨实,这么大的场面,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怵呢?
他抬抬手压下渐渐活跃起来的气氛,轻声道:“今天叫大伙从天南海北聚过来淋雨,因由你们大都清楚。机关工事不同于常,省民力,节国用,就连耗时也能省
第五一六章 夏子著书 (第2/3页)
年几乎被李恪一网而尽,徐夫人和徐非臣全凭诚意几番登门,这才硬留下七十几个天赋突出,且有了明确意向的学子。
在季布的带领下,最终有四百九十五人来到总指,年龄全在十二至十四岁之间。
李恪思度一夜,索性把身边七个少年营出身的年轻墨者放进去,新立一营。
主祭季布,文武辅祭柴武、古临,学子以九十九人一班,各由毕业生带领,称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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