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下棋的、一个人对着树干自言自语的……

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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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窗外的是白日，苏醒会很冷静。

但偏偏，是夜晚。

医院有规定，值日班的医生上班可以吃到，但必须准时到点下班，否则迟1分钟就倒扣10元工资——这听起来很奇怪吧？但苏醒所在的医院就是这样规定的，上班迟到不扣钱，下班晚点反而倒扣。

这条铁规深入苏醒的骨子里，强化了他对医院夜晚的恐惧。

夜晚的精神病院是怎么样的？

在职一年了，说是对医院的“秘密”不感兴趣是假的。

所以他打算出去，就近观察一下夜晚的医院。

他披上白大褂，拉开抽屉，戴上医院特制的眼镜，再回到窗边，许多鬼影已经被特制眼镜屏蔽掉，于是许多病人的行为就恢复了不可理喻的状态：

一群人高喊着“作弊”，但不知道在追什么东西；

一群人整齐地跳起来，又落下去；

苏醒没见过。

他只记得自己在白日里值班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似有阴风在自己身边刮过……

白天都尚且那样了，更何况是夜里？

窗户下的空地慢慢走出一群穿病服的人来，有些病人是苏醒认识的，也有一些是苏醒不认识的。

他看到了混在精神病人中的鬼魂。

苏醒慢慢醒来。

这一次，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醒来。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当看到手表上指针是静止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自己还在梦中，这里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也就是说，他已经回到自己的梦中了。

但，怎么这么暗？

他站起来，拉开窗帘，发现外面也是暗的，月亮已经升起。

有个鬼把脑袋摘下来和人组队把头当脑袋打，当人快要投中篮筐的时候，那颗脑袋就略略略地调转方向飞回自己的手里，病人们就高喊着“你作弊”，然后追着那个无头鬼满篮球场地跑；

有个鬼把大肠拉出来，请人一起甩，也邀请很多人一起跳绳，每当绳子“啪”的一声甩过地面时，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子，但他们玩得很开心；

还有喝茶的、下棋的。

这娱乐活动还蛮丰富的。

苏醒默默地观察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

第19章 精神病院的夜晚（1） (第2/3页)

境仍然在崩塌。

小道士苦得一逼，他捡起苏醒用过的板砖，欲哭无泪道：“难道这是离开的办法？好吧，我也试试……”

说完，往脑门一拍，他也晕倒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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