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洗完了,姆依可将他的脚拭干了放在自己腿上,因马上就要休息,并不穿上布袜,只取了一双在房中穿的软覆给他套在脚上,杨浩看她侍候的细心,不禁轻叹道:“别人家的闺女,在你这样年纪,还是爹娘照顾着她呢,你一样小小年纪,却要来照料我的起食饮居,真是令人过意不去。”
姆依可听了心里一酸,想起自己的亡父,忙低下头来,不让眼中莹莹的泪水落下,只低声答道:“老爷待我很好,在老爷身边,有吃有苦,又不担心受人欺负,月儿…………是个有福气的女子。”
杨浩听了更生感慨,说道:“今夜宿在客栈,总算能够好生歇息一下,你自去睡吧,不用来侍候我,身子着实有些乏了,一会儿我也就睡。”
姆依可应了一声,先为杨浩铺好被褥,又取自己被褥铺在地上,杨浩见了蹙眉道:“外面不是有小间吗?这里比不得牟上,睡在地上怎么受得了,你去外间歇息便是,如果有事,我会唤你。”
姆依可不肯,杨浩再三吩咐,这才依命自到外间歇息。杨浩舒展了一下身子,数上鞋子到了炕上盘膝坐定,收敛心神开始练起师傅所授的阴阳双修功法来。
“冬儿!”杨浩冲动地叫,眼前的她太真实了,时光倒流了,他真的回到了那一时那一刻,而此后生的一切在他脑海中忽然变成了南柯一梦。他此时就在丁家,冬儿仍活生生地在他面前,他的鼻端真的嗅到了新鲜谷物的香气,指端真的感受到了她肌肤的滑腻柔软,就连身上,似乎也感觉到了微微的夏季晚风,从高高的粮仓顶上轻轻拂过的温柔滋味。
“浩哥哥……”冬儿回眸低唤,媚眼如丝,葫芦形状的完美**俯压在金黄色谷粒上,因为胸口俯在金黄色的谷上,腋下肋边欲遮还露地便露出一弯柔软晶宝的浑圆……
杨浩欣喜若狂,眼前的情景似幻实真,让他已无暇理会灵台中尚存的那一点点疑惑,他只记得今晚刚刚约了冬儿来,向她得意地讲述自己如何设计整治徐穆尘的“减字法儿,“冬儿为他腕上系起了保平安的七彩丝线,两人还吃了他赴丁大少之宴时带回来的梅子米粽。此时此刻,正是他与冬儿水乳丨交融的情炽时刻……
“冬儿,娘子……”杨浩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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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想的确实浅薄了,把这功夫看成了一种闰房中的交合技巧,等他真正练了这功夫才知道,这功夫虽是从男女房事着手,却绝不是一门为了闺中淫乐而创出来的功夫,其实是由房中入道,淬炼体质,强健体魄,已达养生修性之目的,修炼起来也极辛苦,在练成之前对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来说更是一种煎熬而不是一种享受,须有无上定力,才能熬得过去。
这一派道法以为,夫倡妇随,男女交合,人之道也;大气氤氲,日月晦明,天地之道也;恍恍惚惚,和气薰蒸,性命双修之道也。阴阳本无二理,兼而炼之,融而化之,三道其实俱是一道。补精养气,阴阳和合,男子铸剑淬锋,女子筑炉调鼎,一旦功成,闺房中自然是收放自如,大增乐趣,亦可行通周身脉络,使男女若松竹同茂,作丹证道。
此功分为筑基与双修两部分,筑基部分杨浩已练过了培元固体、补亏复壮、回龙秘诀、炉火铸剑几个部分,炉火筑剑是对下体的一种保健,唐朝大诗人杜甫的札记中就曾记载过他所习练的类似的功法爆梨功,其实是对辜丸和阳丨具的一种保养,使其扩展长大,贯通灵气,坚热持久,龙口无诞,此时铸剑方成,其形其壮与手丨淫近似,但神志须得清醒,配合吐纳调息之法,绝不可真的涉于淫邪,否则并功尽弃,仅这一关,就不是许多青壮汉子可以轻易度过的。
杨浩毕竟已知男女之事,再加上这一年来大起大落,历经坎坷,对其性情定力不无磨炼,所以顺利熬练过来,再接下来就是筑基的最后一关“幻影剑法”。
“幻影剑法”是一种隐喻性的提法,其实就是幻想男女**以诱冲动,紧要关头却要以无上定力保持灵台清明,调拭“剑器,“这可不仅指男女交接的功能,这一点大多数凡夫俗子皆可胜任,而是指那柄“剑”既要能威猛刚劲,又要能刚柔随心,收自如,这样才能在关键时刻在关键的时刻运用“对景无心”的定力和“炉火铸剑”的功法,“堵住黄河水倒流,只在中间颠倒颠”,所谓顺则生人,逆则成丹,以炼精化气,采药成丹。
不过,他在车上休息时姆依可只能像只小猫儿似的蜷在地毯上睡觉,给他铺床叠被打水洗脚这些事儿他更是不能椎脱,话说回来,那双柔嫩的小手给他搓洗着脚丫子感觉还真的很舒服,几天下来,一些受人侍候的事他也就泰然接受了。
姆依可给他洗着脚,杨浩坐在桌前却在想着心事。离霸州越近,他的心情便越急切,那里有他太多的牵挂还悲喜交融的回忆,杨氏、冬儿、臊猪儿、丁大少、丁玉落、丁承业,还有雁九,以及生在他身上的许许多多的事,不时萦绕在他心头。
当初的离开就是为了今日的归来,原本一直想着此番回来便能快意恩仇,不由分说取了丁承业和雁九的人头,了结了这桩恩怨便走,可是现在,自得了义父送给他的那匣药,令他疑箕顿生,却是不能再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手段了。
丁承宗自幼习武,身体强健,虽说他被车子砸断了双腿,可那种伤怎么也不应该使他莫名其妙地变成一个植物人,义父说去年春上曾有汉人从熔喀钦大巫师那儿购买了两份毒药,会不会与丁家有关?如果丁承宗真的是因为这种毒药才晕迷不醒,那这事情就变得复杂了,绝不仅仅是自己的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如果是那样,自己也不过是倒霉扫到了暴风尾,这桩阴谋真正要对付的人恐怕根本不是他,而是丁庭玉、丁承宗,照此推测下去,凶手只能是丁承业,因为只有他能从中获益。可是……丁承业会有这般心机么?想起丁承业一向的为人,杨浩很难想象那个纨绔子会有胆子杀父害兄,做出这样的大事来。
在杨浩想来,这最后一关最为容易,什么“幻影剑法,“不就是判断一个人是否筑基已成、定力和锁阳囡关的能力是否可以开始进行房中炼养、阴阳双修的一种检验手段吗?意淫而已罢了。
哪个男人在成长过程中,不曾有过性幻想和自丨慰,而吕洞宾讲解至此时还慎而重之,再三晓明它的厉害,就差要他沐浴更衣,斋戒三日,把清心寡欲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时才好克制心魔去修练了,杨浩对此一直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也未太过放在心上。
此时房中静寂,他按师傅所投,盘膝入定,吐纳调息,渐渐进入冥想状态……
脑海中先是一片空明,继而不由自主地,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前世、今生,林林总总,种种幻像俱是那样真实,仿身时光倒流,时空逆转,重新置身其中。这一式新法考验的本就是对色丨欲的定力,杨浩此时仍能保持灵台一线清明,便有意识地去想男女间事。意念中只微微一动,诸般乱象尽皆消失,眼前场景一变,他已置身在丁府后宅的粮仓顶上。
幽幽的月光下,高高的谷物堆上,冬儿羞答答地俯卧在上面,喉间出低婉的**,亵衣小裤已被他轻轻剥下,那圆而不赘、滑而不腻的粉臀就呈现在他眼前,浑圆挺翘,增一分则大,减一分则小,股肤滑若凝脂,在幽幽的月光下,那两瓣香臀上各自泛起一道润泽如玉的弧光,宛如天下间最完美的一具宝器……
第226章 对景难无心 (第1/3页)
杨浩轻车简从,行程也快。不两日就到了府州地界,杨浩想着此去霸州,不知道还要耗费多少时间,路上自然不便久耽,因此进入府州地界后也是片刻不停地继续向前赶路。直到途经穆柯寨时,才入察歇息了一天,让穆羽和父母见了一面。
第二天继续启程东行,等过了已经修好的逐浪桥,便进入了广袤的无人地区。这一趟走的不是子午谷的路,而是斜着穿插向广原城,又走了三天,才见到一处小镇。这一路大家都走得人团马乏,又见零落的雪花飘起,众人便在镇上客栈歇宿。待他在客栈里安顿下来,这雪便越下越大了,很快整个大地就蒙上了白皑皑的一片。
吃罢晚饭,撤去杯碟,姆依可为他沏好一壶茶水,便又去打了盆热水来,为他脱靴洗脚。姆依可长相甜美,身形纤秀,不像寻常草原少女般结实粗壮,自到了唐焰焰身边,又着汉服、学打扮,更加显得俊俏可爱,这样一个小姑娘,又才只十二三岁,让她侍候这些事,一开始杨浩颇有些不习惯。
可他若太过客气,姆依可反而要不自在了,也只得由她去。说起来,他那辆豪华马牟上可是连便溺之器都是有的,也就是说如果主人晚上想要方便,那这小侍女也得不避男女之嫌地上前服侍,还得给他倾倒洗涮便桶。杨浩实在适应不了这种服侍,要解手时都是跳下牟子寻个背静处方便,这么冷的天,屁股都快冻成八瓣了,也着实的难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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