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朋友,帮忙订阅一下本书,谢谢未完待续。
一个书生。贵公子,胸膛里却藏着心怀天下的正气,听到这句话的人,就算在看不起维新党的固执和狭隘,也要对谭嗣同,还有另外维新党重要人物竖起大拇指,高唱一句:“六君子高义。”
而且文人骂人,自古都是办法百出。
打个比方,鲁迅在五四运动之后在青年人的影响力,如日中天。他是一个敢和天下人打官司也全然不惧的硬茬。当初他和章士钊骂战的时候,正好碰到学生游行,最后被军警打散了。不过他没有参加游行,可第二天,很多报纸上都写了这么一则消息:“……游行被军警武力驱散,谭姓青年学生头部刀伤,昏迷未醒;北大教授周树人被打,掉门牙两颗……”
报纸鲁迅当晚就看到了,可是他纳闷啊
游行他是知道,可没参加呀,想着会不会弄错了?可问题是,他的门牙掉落,却是真的,不过都好几年前的事了,那还是他在教育部做佥事科长的时候,一次坐人力车不小心,车夫摔倒了,连累他脸刹着地,门牙飞了两个。后来门牙都已经补好了,平时也不大看得出来,这都是好几年之前的老黄历了。怎么就有记者说他门牙掉了,还是被军警打的,有板有眼,有根有据的,连鲁迅都闹不明白,什么地方出错了。
脸红了。
眼也红了。
手又抖了……
“老匹夫欺人太甚,呀呀,气死我也”
气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下孙大先生身边的人可都吓坏了,可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孙大先生腿一蹬,都已翻白眼了……
不久之后的一天,他一次翻医书的时候,才明白报纸报导的深意。太龌龊了,原来中医之中的理论:牙属于肾,牙损属于肾阴亏,就是骂鲁迅肾虚。引申出来的意思还有,那方面无能没儿子,老绝户之类的话。等到他儿子出生,终于可以证明报纸上都是一片胡言的时候,n多年过去了……
鲁迅当然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半晚上的坐在家里的书桌前运气……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小本本,上面都是他仇人没办法,太不招人待见,翻到业儒这一科目,找到《世界报》民国时期的小报都喜欢起非常拉风的名字,听着像是路透社,美联社似的,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的编辑一栏,发现副主编竟是章士钊的弟子,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孙子闹鬼连夜写文章骂回去,写文章的中间,耗掉老刀牌香烟三包,咬坏的笔杆一支,就不做详细赘述……
作为读书人中的一员,才高八斗的大学教授鲁迅,都要琢磨好几天,才能闹明白,掉门牙事件的真正落脚。
还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报纸的副主编的笔伐。
换成章士钊,可能会更加隐晦,更加让人琢磨不透。
两人本就揪心挠肺般的难受,可偏偏就有人很高兴,而且这位幸灾乐祸的人的声望一点都不比孙大先生差,在近代文坛政坛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梁启超。
至于这位怎么和孙大先生结仇的原因也很简单,梁启超是保皇党。变色龙,是清廷遗老遗少的小辫子,这些都是国党嘲讽这位近代思想大师的惯用语气;而梁启超呢?他嘲笑国党为口头革命家远距离革命家嘴炮无敌。
而当时主要机构在南洋的国党偏偏就不能反驳,煽动无知青年替他们送死的事实。
梁启超能嘲笑国党高层的敢做不敢当。是因为维新党出了一个谭嗣同,其父是湖北巡抚谭继洵,而他更是光绪近臣,维新派的核心人物之一。可就是这么一个书生,做了一句国党高层谁也都不敢做的事。
自古变法没有不流血的,我愿做变法流血之第一人
没办法,华夏的文人都喜欢这一套。这一次,换成了梁启超,这位笔力之雄厚,胸中浩瀚如星辰般的学者,真要奚落一番孙大先生,定能写出一篇连国党都不会提及的文章来,能让孙大先生的文学素养,刚好能看懂,还能气得他半死。问题是鲁迅能骂回去,骂的国学大家章士钊灰头土脸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有那个本事和能力。但是国党之内,归置归置,有谁有胆量说:用文章,骂的梁启超太抬不起头来?
没有,一个都没有这份能耐。
只能气的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这也是国党的悲哀连写文章骂人都骂不过,舆论阵地都掌握不了,还想着治国平天下,掌握政权,这不是扯吗?
可好死不死的,孙大先生就一头撞了上去。逃到上海,惊魂未定,在法租界的莫里哀路的花园洋房里,孙大先生长吁短叹的看着报纸,很多,市面上能够买到的报纸都让手下买来了。广州兵变的事态实在太严重,不得不让他重视。
很快,他就看到了天津《大公报》上,梁启超的文章,辞藻之华丽,用词之考究,引证之详殷,不得不称赞其为一篇好文章。通篇没有提到一个当代人的名字,上溯三皇五帝,下至明清,连话本犄角旮旯里的典故人物都让他给找出来了,化作一个个方块字,却仿佛利刃似的,一刀又一刀的插在孙大先生的胸口。
第1059章 【民国大纪事】 (第3/3页)
统决裂了,而且我们真的要支持曹锟吗?”
陈炯明瞪眼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我都要成过街老鼠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让孙大先生脸面扫地。
广东督军陈炯门进退维谷。
阅读大世争锋最新章节 请关注凡人小说网(www.washuwx.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