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丝裙被红色的鲜血侵染，血淋淋，她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卓不凡经历过的战斗不多，但也不会少，在死亡森林的时候，他受过很重很重的伤，骨头断裂，断掉的骨头撕碎、拉开，乃至于内脏碎裂，亦或者被险些被高温的火焰融化……

因为体会过这种来自肉体上的痛苦，但他突然觉得这种痛苦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最痛苦的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来自精神。

苏婉每一个动作，眼神，都像是巨大的锤子，重重的在他心坎上敲击，他突然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最痛苦，无疑是看着关心自己的人深受折磨而没有能力改变。

屈辱，敌意，愤怒……

他感觉自己被这些情绪扑倒，包裹，吞噬，不断的啃食压制他的精神世界。

不过，他也很快明白过来，现实终究是不能逃避的，而逃避的结果是铸下大错，追悔莫及，只有欣然接受眼前的事实才能获得更大的勇气和力量。

勇气才是一个人真正具备的力量。

他慢慢站直了身体，感觉失去的力量又回来了，又充斥奇经八脉。这不是错觉，而是实实在在，消失的力量如泉水般从灵魂深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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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一半，苏婉突然下身一软，摔倒在地。

断长吟停止吹奏，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慢慢爬起来。

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冲。

曲子响起，苏婉摔倒。

渐渐的，她那裸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开始裂开，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

第162章 (第2/3页)

同看待野兽垂死挣扎的光芒，高高在上，不以为然。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卓不凡很清楚，苏婉的爆发是剑走偏锋，应该是通过燃烧生命力而取得短时间的爆发。

尽管实力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但后果……

面对如同蚂蚁搬的垂死挣扎，断长吟脸上除了不以为然就是淡漠，他缓缓抬起怀中的长啸，一个个音符从长啸里传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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