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人是鬼”

查理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了这一句话。

她到底是一个更有好奇心的实干家，而不是一个固守成规的老砖家，她追求的是科学，却也更是真理，无论那个真理能不能被现在的科学所解释。

汤姆倒是不知道查理心里这么多念头，没有犹豫就回答道:“如果你要以心脏是否跳动这一点来判断的话，我倒确实不算是活人了，但要说我是不是鬼，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非常确定。”

汤姆没有隐瞒，自己确实并不了解自己现在的“姿态”。

对如今的“自己”也并不非常了解，之所以能做到现在这样，少不了别人的帮助，也就是那位已经消失的好朋友的帮助，但要说那位朋友知道那么多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查理却没有开口，等着汤姆进一步解释，她看得出汤姆就算不了解现在这具身体，但一定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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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本来就是真的呢就和现在这个汤姆一样。

查理瞪圆了眼睛，被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汤姆现在表现出来的能力就和之前幽灵士兵的能力一模一样，不，甚至超过了之前幽灵士兵所能做到的极限，如果这不是某种魔术、障眼法的话，恐怕就真的如所说，这就是真正幽灵士兵的能力

但这不再是仰赖战术头盔、特种隐形作战服、雾气圆球武器而得到的能力，而完全属于汤姆自己的能力。

这就很可怕了，因为这样的汤姆不再是一个穿着高科技装备的人类，而是一个拥有神奇能力的异类了。

这不再是现代科学可以解释的能力，而是另一个体系、另一个神秘，或许也是另一个“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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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的身影不断地在房间内出现又消失，就像是流畅的影片变得卡顿闪烁，像是幻灯片一样，一闪一闪的。

的手上的武器也不断变换着样子，甚至已经不局限于武器，各种奇妙的造物出现在的身边，漆黑的战斧、钢铁盔甲、闪耀着白色光芒的翅膀，甚至是另一个汤姆。

这一次，这些变幻出的东西连颜色都和“真品”一模一样，仅凭肉眼根本无法区分那东西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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