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娘一扭过头一瞧，正偏见坐在棺材旁边打盹的掌柜的，她面皮一变，说话也不中听起来，“老板娘这话什么意思？合着奴婢多问了一句，老板娘就让奴婢去买棺材。先前奴婢还不知道这西市里头为何会有生意这般冷清的胭脂铺子，如今瞧见老板娘的模样，奴婢却是真真明白了。就你这尖酸刻薄的模样，也就这忠厚老实的掌柜的能跟你做街坊，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砸了你的铺子，打了你的人，划花了你的脸，打烂你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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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小的一盒水粉就要一两银子？”石娘吃惊道。

老板娘瞧着石娘露了怯，估摸着她口中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大家娘子，于是愈发的神色倨傲起来，“姑娘来之前应该也瞧见咱们这招牌了。”

“贵云斋，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咱们这铺子里头来的可都是非富即贵的小娘子，姑娘若是没有银子，也莫要来消遣奴家。”老板娘神色刻薄，与方才热切的模样已是两样。

石娘跨过门槛，仰起头去看门口挂着的匾额，“奴婢认字认得少，所以并不认得这几个字……”

老板娘一把夺过石娘手中的海棠水粉，口中冷笑道：“姑娘这是闲着没事，过来消遣奴家呢。姑娘若是真的无事可做，可以去隔壁铺子里头瞧瞧，那里头或许有姑娘需要的东西呢。”

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恶鬼上身 (第2/3页)

有其主必有其仆，这道理反过来也是一样。

老板娘一面打量着石娘，一面拂过头上戴着的玉簪子，口中轻蔑道：“这年方二八的小娘子，正是讲究的时候，不知你家主子之前用的是哪家的水粉？”

“掌柜的只管卖自己的水粉就是，何必要上赶着打听奴婢的主子。奴婢瞧着这海棠水粉倒是不错，奴婢瞧着倒也喜欢的紧……”石娘饶有兴趣道：“不知这海棠水粉要几个大钱？”

老板娘收起笑容，面色摆正起来，“咱们做生意的，讲究的就是个干脆利落。这海棠水粉也要不了多少银子，不过是一两银子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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