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也掉在地上了。
此时，艾东的右手几乎没知觉了，耳朵好像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艹！”身后传来了吕晋的吼声，“搞什么呢？”
“快……快！”谷语焦急地指着前方，“小砸炮……五六枪也不一定立即致命……”
“都没事吧？”吕晋握着枪冲过来，先是打量起谷语和艾东。
他咽了口吐沫，没再多看，就此追了上去。
此时，谷语也扶着艾东走了过来。
艾东也不顾地上淌着的血，一屁股坐在吴羽伦身侧：“没受伤？”
“没……”吴羽伦茫然地看着那具内脏都被扯出来的尸体，而后又低头看着自己鲜红的双手，“艾叔……杀人报仇什么的，一点也不爽……这味道，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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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去。
嘭！
没倒下。
放弃爆头，瞄准身体。
嘭！
“我们没事。”艾东拖着麻木的右臂冲远处的白背心努了努嘴，“远处的那个，可能没死，你去看看，小心点。”
确定二人无碍后，吕晋点了点头向前走去，很快看到了靠在车上，浑身血污，像是刚在满是内脏的血池中洗过澡的吴羽伦。
“你小子……”
吴羽伦抬起手，无力地指向白背心倒下的方向。
吕晋再转头，看见了瞪目仰死的老寸头，污血仍在地上蔓延。
嘭！
咔。
咔。
倒下了。
啪嗒。
中弹了，没倒下。
嘭！
打中腿了，依然没倒。
咔。
弹夹空了。
敌人没倒下，旁边的树上冒出了白烟。
后坐力使枪口再次上扬，但手抖得没之前那么剧烈了。
虎口依旧发酸，连带着整只胳膊都有些麻。
但枪依然牢牢握在手中。
再来一次。
扔下抢，捡起谷语的那把。
嘭！
嘭！
嘭！
嘭！
037 死神小学生 (第2/3页)
他将精力都放在准星上，除了敌人的头颅，忘记一切。
感觉到了。
按。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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