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说道：‘该隐，因你之罪，你将被流放。

大地再不会向你奉献粮食，你必将永世飘荡，孤身无依。

直至时间之末。’

我跪地祈求道：‘您若如此，人必杀我。因你的旨意在我身上留下了烙印。’

圣主答：‘所有凡人，不得害你，伤你者必受七倍之苦，亦将承受我之怒火。’

我说：“这些乔凡尼想要找寻祖先的遗物，成为死亡之神，你难道也想成为神灵？”

“不，我所追求的并非如此虚无缥缈，我只是希望能有朝一日，行走在阳光之下，并不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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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明白，问：“这故事该隐教曾说过许多遍了，你为什么非要找这卷宗？”

赵洛答道：“萨洛特祖先所研究的，我必会研究，祖先未能办成之事，必将经由我的手办成。”

“呃，我曾遇见过一些血族，他们是乔凡尼族的，你听说过吗？”

赵洛露出厌恶之色，说：“又是一群篡位者！”

为什么是“又”？

父亲答道：‘圣主不纳有瑕疵之物，你的供奉定有瑕疵。’

这绝无可能，我的供奉由我精心挑选，任谁见了，都无法挑剔。

我又问亚伯，为何我的贡品不得采纳。

亚伯说：‘父母之罪，遭遇放逐，行走于这大地，这大地本就不洁。

产自大地之物，自本有诅咒。

我知圣意已决，泪水涌上眼眶，但我将其忍耐。

我说道：‘如此便罢。’

随后，我起身转向，背离了光明，背离了亲人。

开始漂泊。”

这已经是残卷的末尾了。

吾父亚当走来，他的声音宛如雷霆，问：‘你做了什么？’

我说：‘我进行了燔祭，奉献了无暇。’

圣主出现在空中，他的声音犹如天崩，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说：‘因你令我注定劳苦而无所得，因你喜爱看人类受苦，因你喜怒无常，因你耗尽的欢心，我必须这么做。’

我释放了罪恶，我创造了谋杀。

唯有血能令他欢喜。’

唯有血，唯有无暇之血能令圣主欢喜。

若真如此，我当献给圣主无暇之血。

我依照父亲的建议，选择我所能找到最无暇的，

我依照圣主的命令，献给他我最珍惜和最喜爱的，

亚伯将牲畜呈上，他让它们的血染红了土地。

主的形体出现，他对亚伯说：‘你的贡品令我欣悦。’

对我，他不置一词。

我问主这其中的原因，圣主不答，就此消失。

我又问吾父亚当，为何我的贡品不受喜爱。

我燃起火焰，割开了亚当的咽喉，刺穿了亚当的心脏，

看着他在我面前，流血而死。

大地宛如口舌，将这血吸入土壤，

这世界揭示了隐藏的秘密，不为人知的罪孽。

世界既是吸血鬼。

九 等价交换 (第2/3页)

部分，最饱满的稻谷，最脆嫩的蔬菜。

亚伯从他的牧群中挑选了最好的部分，最肥硕的羔羊，最健壮的公牛。

我们燃起火焰，火焰升上天空。

我将作物呈上，在火焰中，它们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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