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默然片刻，摇头道：“來不及了。”

“那还是那句话，为什么不先离开，她看起來不会拦你的。”无面执着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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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醒了。”

无定淡淡地说：“应该是的。”

李察的眼神渐渐锐利，问：“那么现在……”

无定说：“我在等那个东西，也在等你的老师。”

李察点了点头，说：“那一起等吧。”

“送死也不要紧。”

“对。”

无面似乎來了兴趣，问：“为什么不先退走，召集你手下所有的力量，然后再來找那女人决一死战呢。”

李察苦笑，说：“有区别吗，不还是送死。”

“胜算会稍稍大那么一点，好过现在什么胜算都沒有。”

无定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说：“好。”

李察双眼低垂，好象睡着了一样，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等着了，无面这时飘近李察，轻声说：“你可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看你的能力了。”李察回答。

无面轻轻一笑，说：“要是能帮现在的你打赢那女人，那就不是战争狂徒，而是众生之敌了，我的能力真到了那种程度，还需要你吗，我自己上就行了。”

“现在沒可能实现的事，沒有讨论的必要。”李察说。

无面也有意地多看了李察一眼。

看到无定和浊流，李察非但沒有喜色，反而神情凛然，沉声说：“无定陛下，你也來了。”

无定点了点头，说：“听说这里会出现一头我感兴趣的东西，所以赶过來抓活的。”

“那么那个东西呢。”李察问。

“有可能被苏海伦给带走了。”

“一会情况不对，你确定要动手吗，那可是送死呢。”无面问着。

李察沉默不答。

可是无面却不打算放过他，而是反复追问，李察终于眉毛一扬，问：“这个问題很重要。”

无面的面具又露出一个笑脸，说：“对我很重要。”

李察于是说：“我会动手。”

章三十七 悲惨世界 下 (第2/3页)

察顺着灰线缓缓望去，然后就看到了飘浮在上方的无定和浊流。

无定终于露出惊讶，说：“居然能够发现我，有点意思啊。”

无定和浊流虽然就那么在空中飘浮着，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气息波动，而强者们大都依赖感知來寻找对手，眼睛和耳朵用处反而用处不大，越是力量强大，反而越不容易发现无定，李察并不是什么小法师，而已经是十九级的大魔导师了，这力量放在整个诺兰德，都可以算是一号人物，正常來说，圣域和大魔导师以上，超级强者以下，根本就沒有发现无定的任何可能，她就是站在十余米外，也有可能被当成背景的一部分，从而忽略过去。

可是李察却是一路顺着无定曾经移动过的轨迹來搜寻的，显然不是碰巧，这种本事，就值得细想深究了，难道李察一双眼睛，能够看到规则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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