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喜抬手在头发上摸了摸，“我只有衣服上有颜料，头发上也有吗？”

厉慎言看着她：“很多。”

“！！！”

厉总说很多，那应该是真的很多了。

她跑去照镜子。

“爸爸……”

“要说第二遍？”

“我是你鹅纸。”小奶恩不想去，一万个不想去。

看到镜子中，整个就是五颜六色的自己，“我的头发……”

小奶恩扒拉在门口，老老实实道歉：“娅，对不起。”

张不喜：“……”

算了，这是自己生的。

张不喜在心里告诫自己三遍。

厉慎言走过来，见满地的颜料，还有她衣服上，头发上……

一言难尽。

“你跟厉恩宥打仗了？”

张不喜转过身来，“打仗？打什么仗？”

厉慎言走到她面前来，眉心蹙着，看着她这满身的颜料眉心就舒展不开，“我只是出门了一上午，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厉慎言突然出现在小奶恩身后，“颜料弄在头上不好洗，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

突兀出现的声音，把小奶恩吓了一跳。

“爸爸，宝宝不系故意的。”

他是真的忘记了自己手上有颜料，然后就不小心弄在了娅头上。

厉慎言俯视着小家伙，“去练字，做功课。”

生无可恋的张不喜 (第2/2页)

厉慎言看到头发上染这各种颜料的张不喜。

他：“……”

“厉总回来了啦。”

张不喜去厉慎言面前溜达了一圈，然后又回到画画那边，把地上的颜料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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