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无晴向来对府里的众伶人们冷落至极,这便是身为龙剑的决心吧!
自始至终只为一个人牵肠挂肚,而那个人终归不会是她们当中的一个。
夜黑风高,武庄风月楼那边,叶风停正在低头浅思。浅思她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承担这一切苦果。
他倾二公子为什么不难过一眼,伤心一眼?他亦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叶风停,难道这就是本质与根源所在吗?
他把她戏称当做了朋友,可她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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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颜不禁叹道,他们亦叹道,悲惋!
是她一手葬送了自己的爱情,断了后路。
如今,反应过来,明白这个道理,真是追悔莫及,悔不当初。
但是,重头再来一遍,也不见得结局是这般繁花飘落的美好。她独身一人,也蛮好的,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顽强,不用为其他事情牵牵绊绊,也不用为当初没做出选择做剑客的这条路而抱憾终身,虽然她还未达到那个位置。
剑南侠在乌府做客,乌无晴自然热情款待,而小奶包却对他嗤之以鼻。
可是摆在她眼前的事实是,他根本就不爱她,何苦,她再一次为他牵动了心肠,辗转悱恻……
夜不能寐,她便飞过重重屋檐,向那山上踏去。
一片亮光,显现于她的面前,她知道那是光明所在,在山的最顶峰,能看到一轮最大最圆的明月,它的所有瑕疵都一一暴露在她面前,使她心安,所有美好的事物无一例外都是有肮脏破败,以及不堪的一面的。
红衣缥缈,很快就飞越到了平地,那是最高端之界。
苍苍郁郁的森
“是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乌无晴总有种预感,他顿首凝望了那天上的明月一番,盼思卿亦看向他那庄重的神色,剑南侠则一脸安然,只是稍稍蹙了一下眉头,那一脸的纹路风霜,已经经三四十多年的岁月洗涤磨砺得差不多了。
“不去吗?”剑南侠好奇地问道。
“不去,人各有命数。”
这一句,点入了盼思卿的心中,想来,那倾二公子自从乌府宴会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乌府,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命数,注定要在这乌府孤独终老,香消玉殒。
乌府的伶人向来是极好的,那京城的盼思卿自编自演献上一曲歌舞,以剑弄仙,剑走偏锋,令人着魔深陷。
其歌喉也美妙动听,婉转流畅,时而似高山流水,瀑布流泉,至高亢处;时而似林间小溪,百灵喑鸣,至低沉处。无一不使观看者满心欢喜,观赏之后,那一幕又一幕皆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夜晚,那山顶的天山猞猁还在叫着,那种叫声奇怪而恐怖,于黑夜的笼罩中久久不散。
月光皎洁明亮,映照着墨颜在山顶空旷处置办的府邸,而那天山猞猁便一笼一笼地被小厮严加看管照料着,这猞猁每到月圆之日,便要发狂发癫,每个月出了好几次的状况,幸好没有什么大碍。
白日的时候,猞猁还可以出来“散散步”,于广阔天地中,但是在日暮西沉之时,便要把它给锁住在牢笼里了,置放在那庭院之内。铁笼泛着寒光,周遭侵入寒气,日日往复。
是不是所有时间运转的轨迹都在这一刻悄然终止了,无声无息,如这冷落遁地的繁花一般,枯枝败叶只是它最后的倔强。
她欲哭无泪,凭借着一杯清酒才把苦泪给逼迫出来,它什么也倒不出,那将是好生的难受。如今,被折磨入疾,仿若一脚遁入空门,一切皆无疾而终,还只剩她一介优伶一颗半截入土的心在这里等死,至二十五岁的年岁,她便真的无药可救了!
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心亦老了好多。
她想剪断那三千烦恼丝,无奈她有什么理由去动它?太过牵强了吧!
只拿着一把红绸包住铁身的剪刀,剪短了额头两边的两三捋青丝,以泄恨,以了结郁闷。
舞至日暮时,盼思卿才点脚落地。
而那乌无晴皱眉良久,才脱口而出:“剑南侠,我好像有事,要去山上一趟。”
剑南侠望着他,不知道是什么事。
“去吧!”应一句,乌无晴又悄然顿住。
“怎么……犹豫什么?”
破镜重圆,纵横天下 第一百一十篇 猞猁出逃 (第1/3页)
他走了,似乎从她世界彻底不剩丁点儿的脱离了。
自从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武庄。
墨颜亦如此,连同乌无晴也从武庄搬了出去。也只有那小奶包够惦记她了吧!
她万念俱灭,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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