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水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离火却还是没有半分的明悟,他只是耸了耸肩,一脸疑惑的眼神看向别水。
难不成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自己和别水他们两个人这可是血滴子的老人了,而花辞树才是个什么东西啊。
在离火的这一根筋思维里面,他看你也就只是想着,只要将花辞树给踢下了台,他和别水就能够回到以前的那段时间里面。
可是别水的这抹苦笑,却是表达了别水现在心中的一抹忧愁。
这个离火看起来性子有些暴躁,就连此事他说话的时候,眉宇中,都是散发出了一抹怒火。
“不得不说,花辞树的才能是有的,并且无论在其它的各个方面,他都是一时之选,况且再加上他这几年也是王上身边的红人,这才最终让他坐上了统领的位置,可是,跳的越高,到最后往往也会摔的越惨,这个花辞树,如此的跋扈对待你我二人,很明显啊,你我二人现在,已经是彻底的沦为了他花辞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他啊,是巴不得你我二人主动对他出手,而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你我二人一并吃下。”
与离火的暴躁不同,别水的性子倒是颇为冷静,只见他皱起了眉头,好生的思索了一番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但是,若是你我二人此时再不出手干预花辞树的话,血滴子上上下下,对你我二人残留的那些印象,也就将会变得荡然无存,所以啊,离火,既然今日花辞树当着那些人的面当众将你我二人身边的人给撵了回来,你我二人若是再不对此说些什么的话,那么你我二人啊,可就差不多也可以告别血滴子了。”
别水说完这话之后,轻笑了一声,仿佛这件事对于他而言,更像是一件笑谈似的。
“别水和离火那里,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在茶摊上,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坐了下来,他将手中的长刀放在了桌子上。
而在他出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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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你我二人在王上那里是老人不假,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的,我们这里,毕竟是血滴子,血滴子的任何事务都可让王上一言定。”
“一言定,没错啊,别水,我看是你有些糊涂了吧?血滴子的人员与否,只取决于王上的一念之间,只要你我二人共同弹劾花辞树,难不成王上还能对我们二人的弹劾视若无睹?别水,你该不会是上了年纪,有些老糊涂了吧?”
离火还是有些一根筋的意思,他并没有听明白别水话中的意思,这可就让别水不由得咂咂嘴,有些很是无奈的眼神看向离火。
“离火,你这,唉,你这,我怎么说才好呢。”
离火的这一套逻辑,可谓是让别水现在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了。
“别水,你的脑子向来都好使,怎么说?你的心中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些什么不错的想法?若是有的话,那你可得赶紧跟我说说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花辞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直跳来跳去的了,这个家伙,我现在真的是恨不得食其肉,剥其骨皮!”
离火咬着牙,就他的这个性子,这要是搁以前的话,他要是碰上了花辞树这号的人,离火早就已经是将花辞树给整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可是现在的时局却是不同,他离火和别水,他们二人虽然仍然还是血滴子的粘罕侍卫,可是血滴子近乎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花辞树一人的身上,而至于他们两个?
那还真是只有一个空头的粘罕侍卫,剩余的任何实权,基本上都可以归与零了,就算是血滴子的一些人手,他们二人现在都是使唤不动。
花辞树当局,他们两个,除了资历上面比花辞树老一些,剩余的种种,他俩与花辞树,还真就是没什么好比较的了。
“行了,你先退下吧,花辞树那里,即日起你也不用再去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二人手下听命吧。”
待得这个血滴子成员离去之后,别水便是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
“离火,花辞树这个小辈,这几年,倒是有些猖狂了。”
被唤作离火的那个鹰钩鼻男人嗤笑了一声。
“不过是小丑罢了,这两年你我二人三番五次的向他抛出善意的橄榄枝,可是结果呢?这个花辞树却统统都喝退了回来,全然没有打算给你我二人留面子的打算,别水,你说说,你我二人现在可还没死呢,这个花辞树就敢如此的嚣张不将你我二人放在眼中,这要是等到日后呢?等到日后你我二人不在血滴子了呢?这整个血滴子上上下下,岂不是沦为了他花辞树的一言堂?”
别水摇了摇头。
“虽然说现在我们二人必须要对此作出回应,可是离火你也要知道,现在的你我,对花辞树而言,无疑与就是羔羊一样,而若是你我二人肆无忌惮的便是对花辞树展开报复的话,到时候你我二人,很有可能就将会成为他花辞书案板上的鲇鱼。”
别水也很头疼,这倒也不是他不想对此出谋划策什么的,只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着实是有些难以思索出来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要不,硬来吧?你我二人联秧弹劾花辞树,纵然他花辞树是王上身旁的红人,但是你我二人都跟随王上多少年了,王上就算是再怎么信任花辞树,你我二人的弹劾,难不成王上还能够置之不管吗?”
离火果然还是离火,光是冲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别水苦笑无奈的了一声。
第五百二十章 别水离火 (第1/3页)
“花辞树当真是这么说的?”
一脸凶神恶煞鹰钩鼻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口吻中有些压抑不住的怒火,有些愤恨的看向了身旁的那人。
“花辞树这个家伙,有些过于嚣张跋扈,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有些时候,往往也是这种人,最让人不得不对他动狠手。”
坐在旁边的这个样貌看起来有些年轻的中年男子,则是韩国血滴子三大粘罕侍卫之一的别水,他轻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血滴子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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