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略略沉吟着,眸中闪着波动,并未对何旭酷的问话做出回答。
“和尚偷人,这样的事,小说里可是不少呢,不然怎么会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将其设为佛门第一戒呢。那女子又是怎么情况?”
显然,他对这样的事也甚感兴趣的。
呵呵,这样榆木疙瘩一般的人,也对八卦露出兴趣,由此可见,那花边新闻啊,娱乐八卦,对人们的诱惑是多大了。
“嘿嘿,那女子孀居,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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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孀居不就未改嫁的寡妇么?”
“她是离婚的,还是死了丈夫的?”
既然前世,想来是不远的,故而离婚也在情理之中了。就是古代,虽无离婚这个词汇,却也实际存在离婚的,即一纸休书便将那女子送回了娘家也,或者求一纸休书、你还我一个自由身,最著名的的便是那朱买臣与姜尚了。
朱买臣其妻憎其穷,且每日抱着书册不放,故而吵闹着非要离去不可,无奈朱买臣方才写下休书,将其休了,结果就因此出了一个成语,叫“覆水难收”!意即日后那朱买臣由人引荐,终于富贵显达了,其妻后悔万般,前来哀求复合,那朱买臣将一盆水泼在地上道:“汝若能将此水悉数收入盆中,即可复合也!”其妻眼见那水已渗入地中,哪里能尽数收回,便知其意,羞愧离去,后人杜撰又加说是其妻羞愧自尽,可不添油加醋么?其实最早的这个典故,该是姜尚的,与朱买臣情形想差无几。
“其实,她既不是离婚的,也不是死了丈夫的。”
“呵呵,你没来由的吟起儿歌了,莫非有什么深意不成?”
这时刻,他也敏锐起来了?
“的确如此。”何旭酷点头微笑:“你的前世,的确是个和尚,而她却是一个香客,因为她经常来你们庙里上香,故而你们熟识了,所以你也触动了尘心,竟然与她有了孽缘,你道最后如何了?”
何旭酷自顾自的说,一直盯住了他看。
“嘿嘿,你的故事不算新颖,却也有点意思。”
何旭酷这一说,那年轻人怔住:“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那女子行为不端,在外面偷汉了,且是个和尚,而那个和尚就是我?由此可见,‘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怎么能勾引人家有夫之妇?”言辞间稍显了激愤,且微微露出了羞惭,不好意思再看何旭酷了。
“所以,她不能叫寡妇,只能叫怨妇。什么意思呢?其实她原不是你说的行为不端的妇人,而是遇到了一个泼皮的丈夫而已,且家中有年迈的双亲,且都是卧病在床的,不然,她哪有时间去你们庙里上香?”
“哈哈,你的意思她还挺良善,去庙里上香是在祈求丈夫改过,公婆安康?”
那年轻人,唇角一撇,发出冷笑。
“差不多,你说的,那
第一百四十五章怨又缘在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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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怨又缘在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住着老和尚,身边跟着一个小和尚。”
何旭酷不理会他对自己语意的研判,轻轻吟哦出这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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