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四分之一圆 (第2/3页)
腊肠,你下辈子做条狗吧,不然可惜了。
那“腊肠”很明显是觉得这群“食物”不像以前送到嘴里的那么纵享丝滑,也无法跟下雨天搭配起来得到摇摇欲坠的口感,因此决定要想融资上市,必须变换打法,三位一体,才能稳操胜券,纵享丝滑。
只要这根串着这个食物的障碍消失,那么食物就会落在我的嘴里。
其实还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原因:之前井琼霜用手枪打伤了它,虽然这对于它来说只是小打小闹,但他毕竟受伤了,逃走了一个食物,剩下的这个食物看起来肉更多,更能塞牙,但也难保他手里有没有跟刚才那食物一样的手段,蝼蚁,也是能耗死大象的。
总之只有一个字:怂。
不对,这上面应该是两个虫。仓颉造字夜有鬼哭,靓仔造字,爽了就行。
钢索发出“咔咔”的声音,承受着它这个年纪与现实不应该承受的体重和虫子的口水。
钢索:“我真的是太难了。”奸男困苦、知男而进、进退两男、男能可贵、骑虎男下、寸步男行、迎男而上、迎男而解、迎男而入、男兄男弟、左右为男、强人所男。
早知惊鸿一场,何必情深一往。
很显然,窝瓜对于这条“腊肠”来说,有点烫嘴。
常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问君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窝瓜一直顽强的与“腊肠”作斗争,死死的扒着最后一根稻草,现在他也看出来了,那“腊肠”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敢直接动自己,就是怕自己也拿出枪削它,骚又骚的很,弄你又不肯,锡纸烫还有点扎腿。
那条“腊肠”久攻不下,气急攻心,举措开始暴躁起来,连攻击从力度与次率也大幅增加,忽然一个“腊肠”摆尾后,钻入沙子里消失不见了。
??
嗯?稽不可失,失不再来!
都说我不会玩乐器,开玩笑,我退堂鼓打的可好了。
人生短短急个球!
窝瓜当机立断,要拼死一搏,背水一战,“蹭蹭蹭”就开始往平台上靠,井琼霜与李绿蚁因为刚才一系列的变故正准备将窝瓜战略转移的计策也不好使,便要策应窝瓜的撤离,却在这电石火光之间,那条加长版的“腊肠”猛然撞向了直接钉在这边山壁上的钩爪,只见碎石滚落,山体似乎也发出了一阵呜咽,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窝瓜浑似被一只巨大的无形的手硬生生的扯向山的对面,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山体上,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卧槽”声。
这样的话,肋骨肯定断了几根。
“窝瓜!!”
“金元宝!!”
当那根爪钉被硬生生的从墙上撞断下来之后,幸好窝瓜眼疾手快,及时单手抓住了绳子,并且借助惯性,迅速的蹬在了石壁可以踮脚的地方,也就是之前看到的,沙坑周围那一圈可以容纳一只脚的弹丸之地,地方虽小,到底没有掉下去,也在沙坑上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过因为窝瓜体型硕大,肚子无法紧贴墙壁,即使拽着绳子的一端也有摇摇欲坠的危险,整个人止不住的后仰,还踮着两只脚,活似刚刚入门没多久的钢管舞实习生,还是无证经营的那种。
窝瓜捂着胸口嚎叫了半天,结果发现明明是自己受的伤,结果对面嚎的声音比自己还大,这太不公平了,又不是你们受伤,你们怎么能声高震我呢?
不过厄运往往都是成群结队来到的,就如同有句话说得好“猪狗往往成群结队,猛兽往往独自前行”。
你叫的越大,“腊肠”显然就越兴奋,显然窝瓜正在痛苦之中,还无暇顾及到“腊肠”是通过声音的震动来确定物体的方向的,所以——悲剧就来了。
李绿蚁与井琼霜刚刚为窝瓜没掉下去而松了口气,又为那距离沙坑不过伸伸手就能掉下去的处境感到担忧,心还是紧紧的揪着。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道窝瓜那里紧不紧。
沙子里又开始有点动静。
来了。
李绿蚁与井琼霜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开始对着源头进行射击。
“乓乓”两声,沙子宛如一袋装满血的血浆被戳出一个洞,瞬时往外冒:这只“腊肠”虽然很厉害,但也不是打不死的,到底是血肉之躯,什么神灵,不过只是吃了太多的杂交水稻撑得慌而已。
“呜呜——”
红色腊肠仰头跃出沙坑,带着痛苦而疼痛的纠结左摇右晃,原本这一次它出来是要将那肉多的家伙直接吃了塞牙缝的,没想到居然为别的食物所伤!
腊肠痛不能忍,一鼓作气的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窝瓜怒气冲去,窝瓜这边还惊魂未定,眼见着这大号的风干腊肠顶着比屁 眼还大的脸朝自己冲来,吓得一哆嗦,连忙拽着绳子凌波微步的晃悠了十几大步,登时脱离了危险。
没错,钢索不会被腐蚀,但是连接的源头会被巨力破坏。
“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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