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见状眼珠转了转,偏过头去语气哽咽道:“家父出门就受了惊,怕是起不来了,呜…”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有说靖安伯长子孝顺,有说拆迁劳民伤财,有说靖安伯可怜,竟然有人信誓旦旦地对身边新来的说道,金吾卫在工部官员的指使下,把靖安伯给打晕了…
司马光更急了,愚民愚妇,不能任凭靖安伯躺在大街上,当即伸手想去把他扶起来,进了宅邸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把。
哪曾想,手指刚一碰到靖安伯的衣角,只听得靖安伯忽然惨叫一声,“啊…!”,当即昏死过去,司马光吓了一跳,刚要跳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靖安伯长子给牢牢抓住了…
“你对家父做了什么?!”
“为何我家的马厩不量?为何我家的庭院不量?为何我家的练武房不量?!”
店宅务的小吏走过来拱了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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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惊慌地摇摇头:“我…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啊…”
“家父就剩一口气儿了,你还动手?司马光,别以为有人罩着你就在汴京城里胡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突变惊得司马光有些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
“公子,本官真的没有碰到靖安伯!”
“苍天啊~睁开眼看看吧,人的心,怎么这么狠啊~~~父亲啊,您好惨啊,司马光亲手害了你啊~~~”
“司马侍郎,这天下到底姓赵还是姓司马?!”长子一边帮靖安伯捋着胸口,一边对司马光怒道。
“这…这是哪个动了手?”司马光急了起来,这要是动了手现在只剩跪在宣德门前请罪一条路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家父年迈体弱,刚刚一出宅门,就见你们工部官员在咱们家院墙上画了个大大的‘拆’字,这,是何道理?!”
呼,没动手就好…
“公子,先把靖安伯搀扶起来再说吧…”
司马光一介君子,哪里见识过这等市井之事,听着靖安伯世子一顿哭嚎,胸中哪里还有丝毫分寸,之事愣愣地站在一边,整个人懵了。
还是里正看出点苗头,刚刚靖安伯紧闭的左眼偷偷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儿子的表演后,重新有闭上了…
“司马侍郎,何不问问靖安伯是不是量房少量了几尺?补贴的银钱是否少算了几贯?”
司马光被里正的插话惊醒了,量房?银钱?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死马当活马医,依样问了几句。
效果出奇的好~
第两百九十七章 焦头烂额的司马光 (第2/3页)
初春的汴京依旧透着股清冷,不过此刻司马光的内衫可全都湿了。
他再怎么讨厌权贵,可动动嘴皮子消遣和动手殴打可是两码事。殴打权贵,自己再多的功劳也不够在官家面前喝一壶的。
“靖安伯,你…你这是怎么了?”
靖安伯一看司马光来了,吃力地用手肘撑起身子,气喘吁吁地指着长子,咿咿呀呀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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