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笑道:“我一直以为重润哥哥气盛,实在想不到,那老僧如此厉害,把重润哥哥也是治的服服帖帖的!”
李重润白了一眼正在一旁偷笑的二女,说道:“我说我们还是不要将此事告于他人,包括父王和母亲。”
李仙蕙与李裹儿相视一笑,李裹儿道:“本就不该告于他人,这是我们三人的秘密。”
自此三人研习剑术却也更加努力,因为三人在老僧手中遇了挫,方知平日引以为傲的剑术却如雏鹰展翅,难以翱翔于天地。
三日之期转瞬即到,当晚三人便早早地对李显与韦氏道了安,各自熄灯睡去,众人皆以为三人白日习文弄剑乏倦了,也不多问,不多时也都各自睡去了。
李裹儿道:“剑本身并非凶器,伤人的不是剑,而是用剑之人心,剑品则是人品。”
李仙蕙道:“裹儿说得对,剑道即人道,庄子曾以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人之剑说赵文王。无为之道,方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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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近,三人各自从房中悄悄溜出,轻手轻脚关上房门,生怕惊醒了守夜之人。
三人施展平日之所学,将那身法腾挪,脚步放得是轻之又轻,蹑手蹑脚来到后院之中。
三人到时,却见老僧还未到此,心里却不免有些疑虑。
刚到子时,只听得如燕子掠空之声,三人抬头细看,不见有任何飞禽掠过,再回头时,只见那老僧已站在了他们面前。
这子时夜半,见面前猛地出现了一个人来,惊得李重润三人皆向后退去,那李仙蕙与李裹儿正待要出声,那老僧便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三位小施主莫要惊慌,是贫僧前来赴约。”
李仙蕙笑道:“重润哥哥你从来不屑野籍传说,自然没有听说过,民间常有人传言骆宾王并未随徐|敬业死去,而是遁入了空门,从此无人知晓其行踪。”
李重润问道:“乡间野籍也能信?”
李裹儿笑道:“那除去六典九经,三教九流的典籍,难道天下人说的都是虚言了?”李重润也自知舌辩不是二女的对手,也不再与二人多作争辩。
李仙蕙对李重润笑道:“重润哥哥刚刚还在自诩剑法了得,怎么就奈何不了那老僧分毫?这下当知人外有人了吧?”
李重润一直在思索那老僧之言,听到李仙蕙取笑自己,白了李仙蕙一眼道:“你们两人也不是一样奈何不得?不过这老僧若真是骆宾王,那今日之事我们确实不可对他人提起。”
李仙蕙与李裹儿也非常人,稍加反应,便止住了心神。
李裹儿略有不满,嘟囔着小嘴对老僧道:“你要吓死我啊?神不知鬼不觉的。”
老僧轻轻挥手,示意李裹儿不要大声声张。
那李裹儿也非小气之人,又见老僧确实前来赴约,心里也没了怨气,倒是万分期待老僧三日前所说的有礼相送。李仙蕙与李重润也是满心欢喜,万分期待。
只见那老僧缓缓从背上拿出三柄剑来,问三人道:“小施主以为剑为何等凶器?”
第一卷 房州十二年 第四章 赠剑 (第2/3页)
之徒。”
李裹儿微微沉思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李仙蕙饶有所思,问道:“难道是扬州之乱时的骆宾王?”
李重润道:“骆宾王跟随徐|敬业起兵叛乱,我只知道徐|敬业等人皆已伏诛,却不知骆宾王为何还能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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