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到过。”

“时间地点，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在场吗？”

“这个——这个我不记得了。”

“你是不记得时间地点还是廖蔓莉说过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李慕雪被罗律师问得说话也变得大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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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律师潇洒地转向法官，对着法官行礼，“我的问题问完了。”

公诉人看了一眼李慕雪，低头在面前的文件上写了几个字。

“法官大人，我申请传唤下一个证人，谭媛的哥哥谭明。”罗律师说。

法警走过来打开栅栏门，示意李慕雪可以走了。

“我还没说完呢，廖蔓莉真的那么说过！”

“李慕雪，我提醒你，做假证是要付出代价的。在法庭上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廖蔓莉对谭媛的态度有目共睹，难道我有说错吗？”

“李慕雪，回答我的问题，你确定你曾经听过廖蔓莉说的‘恨不得谭媛去死’这样的话吗？”

“我——我——她一天说那么多话，我怎么记得那么多？”

“李慕雪，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曾经听廖蔓莉说过‘恨不得谭媛去死’这样的话？”

“请保持肃静！证人请离开。”

李慕雪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证人席，谭明从门口走了出来，来到了证人席位上站好，手按圣经宣誓。

罗律师走到了谭明的身边，“谭明，请你详细描述一下事发当晚停电的那段时间你都见到了什么？”

“停电以后，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我妹妹。她从小就怕黑——”谭明停顿了一下，伸手擦了擦眼角。

他继续说：“所以我就往我妹妹房间的方向走过去，走到

258-再次开庭 (第2/3页)

罗律师站起来走到了李慕雪的身边，“李慕雪，你说你是和我的当事人在选美比赛上认识的对吧？”

“是的。”

“据我所知，你和我的当事人廖蔓莉在决赛那天曾经起过冲突。”

“也不算是冲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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