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轻轻的捻了捻手指，皱眉沉吟。

“不是空间奥义，是空间法则的力量。”

水流轻纠正道：“空间奥义无法洞穿大墟……”

同时，水流轻也不免诧异的看着江沉，眼前这位太子殿下表现出来的修为，不过是刚刚踏入归墟境一重罢了，但是他却能感受到规则奥义？

虽然江沉说的并不对，但也足以让水流轻侧目了。

武者是感应不到规则，也唯有封号神武才能通过封神殿感受到规则外泄气息凝练而成的规则奥义。

“嗯。”

江沉点了点头：“空间法则……”

“法则就是规则，被神灵降服，化作神灵大道的规则。”

水流轻解释道：“规则是客观的，无处不在的，唯有被神灵大道凝练成法则的规则，才能为我们所用。”

江沉伸出手来，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悬浮在他眼前这道薄薄的金光，然后，一抹刺痛从他的手指间传来，他的指尖已经被割裂。

“大墟是活的……大墟一动，天崩地裂，这些剑气便是用来斩杀大墟的。”

水流轻解释道。

水流轻自幼生活在玄天神域，对于大墟更是知之甚详，她也是诸神大学的毕业生，诸神大学也有专门研究大墟，预防大墟灾变的课题。

“这些剑气中，孕育着空间的奥义。”

神灵修炼神道，通过神道感应规则，掌控规则……但却无法直接使用规则，因为那是客观的一种规律，唯有将规则凝练为法则，才能直接使用规则的力量。

规则是一种理解，法则是一种力量。

这其中的差别就相当于……规则是天地元气，而法则则是武者体内的真气，武者无法直接只用天地元气作战，但却可以将天地元气引入体内，化作真气。

当然，也有不少牛人可以通过种种手段，无须凝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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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大墟 (第2/3页)

 在大墟异动五秒之后，一道道金光从半空之上照射下来，狠狠的插入地面。似乎有一声声凄厉的惨嚎从大地之下发出。

然后，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血浆从大地裂缝喷出。

……

“这些金光……都是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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