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南魂

〖疆南魂〗

第五章:初识疆南险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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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资源是好,可是谁来开发呢,本地人即没那个技术也没那个意识,外面的人谁又会跑我们这旮沓来。”李健自嘲地说道。

“这林子里有好多野鸡野兔,我们没事的时候经常来抓,尤其是冬天,一天可以抓上百只呢。”李健脸上露出‘英雄’般的笑容。

“兔子很容易抓么,一天可以抓到那么多?”闵浩然有些怀疑。

“好抓的很,五六个人每人手上拿根长棍横扫草丛,慢慢合拢一片草地,最后合成一小片地块,兔子就上窜下跳,用棍子扫打,随随便便抓个百十来只。”李健得意的笑道。

此时闵浩然脑海中闪过古时部落围猎的场景。

东方吐白,天欲亮还暗,大地怀抱着桀骜的洪水困顿的仍在酣睡,闵浩然爬起来以跑步的方式增加热量。

此时洪峰正流经疆南县,咆哮的洪水夹带着泥沙滚滚而下。

闵浩然边跑边看岸的外测,观察是否有漏洞,心想说不定还可以立一功呢。

没跑出多远,还真看到一股小水正在往外冒。

闵浩然认为只是个小洞,下去找到洞口踩两脚就可以把洞堵死。

在江南的家乡,田埂上经常有黄鳝钻的洞导致稻田漏水,踩上两脚就好了。

闵浩然没想到家乡是胶泥土,而这里是沙壤土,洞口越踩越大,河岸瞬间‘哗啦’一声决堤几百米,泥水死死搂着他冲向还在梦乡的人们。

“决堤了,决堤了”,闵浩然在洪水里挣扎着大喊。

惊醒的人们迅速爬上岸,只见闵浩然被洪水卷着向远处漂去,脑袋时现时没。

“注意,电线杆要倒了。”这时被水淹过的一处电线杆被洪水浸泡后正慢慢倾斜,单位的人只顾向闵浩然跑去,没有注意周边情况,闵浩然在水中呐喊。

人们抬头,电线杆子已经倒下来,电线划过艾买江的手臂,艾买江“歪江”的一声倒下,电流在水里炸响。

还好艾买江并无大碍,只是手臂被电肿了。

不远处,被带倒的电线杆正砸向一名工商银行的工作人员。这名工作人员还算侥幸,急兔进洞式的一头囊进一个取土时挖出来的泥坑里,电线杆就横在他的头上。

闵浩然就这样在大家无可奈何的注视下被洪水冲走了。

大家干瞪眼地看着闵浩然慢慢不见踪影。

县里火速组织下游的乡民沿路营救,但无果而终。

······

这里的群众把叶尔羌河水称为‘撒郎(脑袋有问题)水’,不走常规路,像喝醉酒的‘勺子(意同撒郎)’样,不顾大地和人类的感受,由着性子耍着脾气横冲直撞,防得了这防不了那,每年洪水来时,都会冲走几千亩良田。

为了驯服洪水,在险要处和拐弯处,都会建一道拦洪坝,用来导流洪水的走向和减小洪水的冲劲。

拦洪坝在防洪中作用十分重要,一旦拦洪坝被冲断,就会冲涮岸堤,必须及时组织村民加固。

离县城二十公里开外的波孜拉甫乡村民买买提江·沙吾提和自己的羊冈子在乡里的组织下负责看守拦洪坝。

今天和往常一样,买买提江·沙吾提和他的羊冈子早早起来查探拦洪坝。

买买提江用木棍挑走堵在拦洪坝柱间的杂枝乱木。这时他看到一撮黑黑的毛发在拦洪坝柱间的树枝叉中飘动,还以为谁家的牛娃子被洪水冲了下来,忙紧的一把提溜住毛发往上提,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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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人都带了被子,两床垫两床盖,看到闵浩然没带被子,就说:“来挤一挤,人多更暖和。”

酒意让他们很快进入了梦想。整条河岸鼾声四起。

半夜,闵浩然被寒风吹醒,冻的直哆嗦。

闵浩然扯了扯被子,勉强拉过来一点,但不一会又被卷了过去了,只能盖着半拉屁股,一晚上就这样拉来卷去。

没想到晚上这么冷,后半夜几乎冷的没睡着,闵浩然祈祷着老天赶快亮起来。

不过,对艾买江的话不以为然,让闵浩然吃了一个大亏。

闵浩然也没被子可带,只是多带了件毛衣,与木沙、李健等五六个人饭后来到岸边坐在一起玩“要酒喝”游戏。

“要酒喝”和‘诈金花’的玩法类似。

酒是木沙带来的,说是喝酒可以御寒。在他跟前,昆仑特曲摆在中间,一旁摆了个酒杯,他给每个人发张扑克牌,然后问谁喝,谁觉得自己的牌最小就主动要酒喝,如果没人喝,大家就把扑克翻开,谁的最小谁就喝双杯。有时最小的反而没喝,大家就“嘲笑”喝酒的那个人。

两瓶酒喝完已是零晨一点了,几个人在地上垫上报纸,摊开被子铺在报纸上准备睡觉。

大家带的最多的还是馕。

馕是新疆的主食之一,当地有句谚语:“一日不可无馕”。

相传,很久以前,时常干枯的塔里木河不能为牧民提供充足的饮水。一天,干渴难耐的牧羊人吐尔洪被太阳烤得浑身冒油,实在受不了,就跑回十几里远的家里,一头扎进水缸,出来时头上的水因热成蒸气,便不顾一切抓起旁边盘里羊冈子和好的一块面团,像戴毡帽一样严严实实扣在头上,面团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太阳仍在燃烧,吐尔洪朝羊群跑去,跑着跑着闻到一股香味,他左看右瞧,不知其然。

不多时,脚下一条红柳根绊倒了他,头上的面团摔得粉碎,香味越来越浓。他拾起一小块摔碎的面团放进嘴里咀嚼,越嚼越香,非常好吃,慢慢的就演变成今天的馕。

“同志们,洪峰今晚经流疆南段,大家务必按照防洪指挥部要求,在晚上十点前完成加宽加高任务”。岸上一辆小四轮缓慢驶过,上面驾着的大喇叭歇斯底里地喊着。

晚上十点左右,终于完工了。新疆与内地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所以太阳还挂的老高。

“现在大家嘛家‘哈马斯’(全部)回家吃饭,肚子装满了嘛再来,被子的带上,晚上嘛睡在工地上,让洪水好好...的过去。”办公室主任艾买江˙巴拉提提着扩音喇叭喊道。

所有人员慢悠悠的爬上那两辆车,显得有些劳累。

闵浩然觉得艾买江主任的话有些可笑:大热天的,毒辣的太阳把人烤得要脱皮了,都想躺在河里过夜,还让大家带被子,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林枝上,橘红色的沙棘成串地挂满了枝条,秀色可餐,各种不知名的小鸟在林中欢情跃舞,偶尔还见野鸡野兔胆大包天,向人类挑畔地飞来窜去。

听当地人说,沙棘油抗炎生肌,对治疗心肌缺血、高血脂、冠状动脉粥样硬化也有很好的效果,并能杀死癌细胞,在民间还传说着曾经沙棘林发生过大火,一位村民在灭火中被火大面积烧伤,就是用沙棘压榨的汁治好的。

“为什么没开发利用呢?”闵浩然好奇的问过,说是由于靠近沙漠,当地百姓说树木是上天恩赐的礼物,于是对野生植物有种天生的敬意。

为保护树木,有的居民对长在自己房子旁边的树木还用泥土垒起围墙,以防野兔啃咬。现在林子多了,村民通过在树杆上涂白石灰、捆绑枯草等方式来防兔咬,围着树木的土墙依然可见残垣断壁,但若是去塔什库尔干县,沿途还可以看到村民用石头垒起的完整护林墙。

“这没关系啊,可以保护性的开发,即育林又产果,这么大一片沙棘可以产生很大的经济效益。”闵浩然惊讶这么好的资源怎么不好好的利用起来。

馕呈圆型,在新疆历史悠久,古时称之为“胡饼”、“炉饼”。

馕以面粉为主要原料,多为发酵面,揉成面坯,不放碱而放少许盐、芝麻、洋葱、鸡蛋、清油、酥油、牛奶、糖等佐料,在特制火炉中烤熟。

馕因制作简单、久存不坏、便于携带,是古时必备的行军之粮,而今成为人们远行和走亲访友的必携之礼。

馕的品种繁多,常见的有肉馕、油馕、窝窝馕、希尔曼馕、疙瘩馕等等。

食馕通常配以茯茶、奶茶和羊肉汤,味道攒劲。

一路艰辛求来的宝贝又在他手中跌失,叶尔羌深觉对不起长者,更对不起哺育他的父老乡亲,愧疚不已,便奋不顾身跳下山崖,跌入泉眼,泉眼顿时变成一条波浪翻滚的大河,从此彻底改变了村里干旱少水的现状,为了纪念这位少年英雄,百姓将此河命名为叶尔羌河。

闵浩然扫视了一下周围,只见单位十几个人排成一队,从岸上排到岸下,向岸上接龙传递着泥块。

闵浩然看到不远处县里主要领导也和同事们一样,不怕脏不怕累,挽着裤子一起劳动,心里甚是感动,也顾不及穿着,挽起裤袖加入劳作队伍。

中午,劳作人员在岸边的林带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坐,有的还带了床单什么的铺在地上,各自把从家里带来的馕、榨菜、牛肉干、馓子什么的摆在中间。

大家说说笑笑,相互品尝彼此果食,边聊边吃,有的说着荤段子,有的哼两句老家民调,闹的开心。

维吾尔老乡无论男女都会做馕,家家户户把最大的和最小的馕从下往上摞起来,摆成塔型,放在桌子中央招待客人。

百姓对馕多有禁忌,如不许数个数,不能把馕渣丢弃在脚踩到的地方,不能浪费,掉在地上的馕渣要拾起来放到高处给鸟吃。

在老乡眼中,馕就是生命,有句谚语叫“馕是信仰,无馕遭殃。”

结婚时,新郎和新娘要同吃一小块醮着盐水的馕,象征着有福同享,白头偕老。

休憩地是沙棘林间的空地。沙棘林面积很大,应有几万亩。

第五章:初识疆南险丢命 (第2/3页)

小溪流向远方的家乡,可醒来时,眼前依然是白雪皑皑,他硬撑着身躯从雪地上爬起来继续前行。

翻过九十九座大山后,到达乔格里峰,乔格里峰化身满头银发、胡子齐腰的长者。长者告诉叶尔羌:“若要寻得水源,需吃得大苦。”叶尔羌回道:“若得水源,我愿赴汤蹈火。”

长者被叶尔羌诚心感动,赐其水葫芦,并嘱其曰:“此为宝葫芦,站于高处便可倒出泉水,站越高水越大。”

叶尔羌获此宝物,星夜兼程飞奔家乡,爬向最高处,不料被荆棘绊倒,宝葫芦失手跌入山涧,所落之处冒出一眼清泉,可惜流量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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