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色:魔君的寻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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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7章 惊鸿怀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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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客馆,是去哪儿了?不过更令越溪桥疑惑的还是司阑对她的态度,这人明明看不起她的身份,如今怎么还甘愿服侍起她来了。付惜景到底是怎么看她的,竟舍得把自己的下属给她当半个丫鬟使。

越溪桥还是给了她面子,起身坐去了妆台前,喝了小半碗粥和几乎没味儿的蛋羹,任她在身后束发。

虽然能从窗外看清街上的状况,可她自打来了商州以后就只在妓馆和水镜轩本部待过,往返还都乘轿,根本不认识哪条路哪条街,只知道几个有名的地方,还不知具体是在哪儿。

武功被废后她就时常在想,自己除了这张脸以外究竟还有什么。对于习武之外的任何事她都是不思进取的状态,而这唯一的可用之处失去后,她更是颓丧得不知所措。说到底她什么能力都没有,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活该的。

不知为何,付惜景这一上午都没回来,他那两个男下属应该也跟着去了,只留一个司阑看着她。她虽手脚健在却失了武功,又不可能傻到从三楼跳下去,不知有什么好看的,这女人就站在房门口看了她大半天。

越溪桥眨了眨眼睛,慢慢点了头。

时间紧迫,他的人肯定不能拖司阑太久,须桓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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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司阑思虑良久才开门出去,临走前还冷声对她说:“好好待在房间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门。”

她离开后,在床上躺了半天的越溪桥终于能起身放松放松。在水镜轩,即便她不用干什么活,也没有一时半刻是闲着的,总会有姐妹会来陪她说话,伏依依一个轩主都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纵是与她不相熟的人,只慕她的美人之名,也异常尊重她,而并不嫌弃她妓人的身份。

明明在水镜轩所有人都将她当成宝贝,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要待在付惜景身边,连他的手下都能让她各种受委屈?

刚想着“谁来找我我就跟谁走”,门就被推开了。越溪桥一吓,有些心虚地转身看去,却发现来的人并非是司阑,而是一个一眼望去只觉陌生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三十上下,面相俊逸,气质温雅,是个面善之人。若说“陌生”……她似乎曾经见过?

越溪桥觉得自己在水镜轩高贵惯了,更被天下人宠惯了,如今根本无法对一个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人和和气气地说话。况且在人家眼里,她连付惜景的一个小妾都不如,身份低贱,万一哪句话得罪了人家,可就会同蝼蚁一般轻易被碾成齑粉了。

于是她选择装睡不说,虽然有些害怕司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仍故作镇定。

司阑走到床边后直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扯起来,还是皱着眉,虽是一脸不情愿,但也只能放软声音说:“小姐起身,我帮小姐束发。今日一早公子便吩咐了,日后小姐的餐饮都会单独做,少油少盐,以青菜和鱼肉、鸡肉为主,小姐可满意?”

越溪桥的双眼立时亮了,但很快收敛了情绪,压着唇角没有说话。

司阑又叹了口气:“至于钗环首饰和新衣,如今公子不在客馆之中,等我请示过公子后,会为小姐打点好一切的。”

“果然,是越姑娘不错。”男人顺手合了门,只走了几步便停在原地,拱手道,“在下须桓,与伏轩主乃是莫逆之交,曾在水镜轩同越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姑娘客居行如,能在此处得见姑娘是须某之幸。”

越溪桥有些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神情终于舒缓了许多:“原来是行如的须馆主,妾身有礼了。”说完又很快看向门口,不由担心得皱起了眉。

须桓垂头轻笑:“越姑娘放心,在下既能亲身来见姑娘,必然不会任那魔教女子立刻返回。”

“魔教?你怎么……”

“日前这几人来此投宿,衣饰举止虽与我等中原人士并无差别,时而私下交谈却是用了百回族的语言。”须桓淡淡道,“昨日姑娘失踪后,我馆中的人便来告知这两间房的客人之中多了个女子。昨夜晚食时分更有人特意来取清水过油,今日一早又嘱托东厨说每餐再另做一份清淡的菜肴,可不是房中藏了个越姑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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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深叹了口气,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去床里。这身新换的衣服难看死了,肯定是付惜景那个女下属的,品味真俗。没有胭脂妆粉,没有钗环步摇,没有羽衣霓裳,连饭都没有,真让人委屈。

刚抱怨完,屋门就被推开了。越溪桥一吓,听得出这并非是付惜景的脚步声,更不想起身。

来的人正是付惜景“品位低俗”的女下属司阑,还是带着粥的香味儿进来的,一下让越溪桥精神了不少。司阑进屋后向四周望了望,才想起那张吃饭用的桌子昨晚就被撤走了,只能先将放着清粥和蛋羹的托盘搁在妆台上。

看了看上面明显是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簪钗手环,司阑皱了眉,转头看向还在床上趴着不肯起的越溪桥:“小姐既都已起身了,为何还不立刻漱洗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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