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滚。”他只能先哄,“你起身,让我帮你擦好头发再睡,桥儿乖。”
越溪桥纵然不是很情愿,但也害怕他会来硬的,只能爬起来。
“躺我腿上。”他说,轻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好,再慢慢地让她躺下来,“桥儿可以睡了,等下我再将你安置好。”
不想也根本无力睁眼,越溪桥最后喃喃了一句“你不许上床”,就任他在她脑袋上动手动脚,摘束带也好擦头发什么的都不管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虽然第二天正午醒来时付惜景的确不在床上,可这个时辰估计整个商州还躺在床上的人就只有她了。
本来么,经脉被废后她的体力就同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太太差不多,更是多久没有活动过身子了,稍微剧烈一点的事都禁不住。他昨夜也跟以往大不一样,鬼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风,自己被累死也就罢了别带她一起啊。
但应该佩服的还是须馆主,看出了她不是那么快就能成事的人,才定下了三日之约——昨日、今日和明日的子时三刻他都会遣人在房间附近等她出来,毕竟那迷药也不是说下就能下的那么容易。而如果明晚之前她还是没有寻到机会下手,或是根本不想走,就真的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至于昨夜须桓派来的人在门附近听到了些什么……她真现眼。
不过她记得须桓一介商人是不会武功的,行如也不是什么武林门派,即使雇了护卫,也都不算是武林高手,那他口中可以相助的高人又会是谁呢。
而她现在根本不会同那几个人吃一样的东西,怎么下药啊。须桓为什么非要她来做这种事,迷香它不靠谱吗,难道是为了试探她的心意?
束带虽没掉,眼睛部位却早已湿得不行了,一感觉他在接近她就又忍不住开始哭:“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那桥儿自己把头转过来,不能湿着头发就睡。”付惜景只能先坐在床边,微微俯身说,“不然便碰你了。”
“我动不了,你也不能碰我,我不擦了,就这样。”她蜷着身子缩着脑袋哭,“今天晚上要么你睡地上要么我睡床上,你不准靠近我,十天之内都不行。”
付惜景皱了眉,一下按住了她的肩:“你不能这么睡,身子本来就不好,再染了病怎么办。”
越溪桥不由更委屈:“你知道我身子不好,你还像疯了一样,你滚好吗。”
虽然清醒了一半,越溪桥还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不想起,又突然想到自己昨天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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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8章惊鸿怀居(八) (第1/3页)
越溪桥是在被从木桶里抱出来和放去床上的过程中才恢复的闲心闲力去想,行如不愧是行如,一个客馆都备着能盛下两个人的浴桶,还那么结实;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啊,为什么她总能听见隔壁有人在笑;这狗男人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外面跑了一天还能有这么多力气,以前哪次都没这样过,都没这样过呜呜。
付惜景很有先见之明地在下水前就往床上铺了张毯子,越溪桥趴上去后僵了一下,随即开始打滚,拽着毯子的边边很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卷儿,接着往床里爬。
穿好里袍,回头见她已经爬得差不多了,付惜景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手巾向床边走去:“桥儿别睡,方才打湿了头发,我先帮你擦干。”
虽然哪里都沉得不想动弹,没有完全拆下来的头发都在水里浸了好久,她面上的束带却还是绑得很牢。原本她眼前只是漆黑一片,现如今又冒出了很多星星,耳边也是嗡嗡不停,却能听清他充满“危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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