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惜景抬眼见瞿将歌也是一副被扰了好梦的样子,衣服明显是急匆匆穿上的,于是前倾上身,支着下巴看着他道:“右使这是又给我送谁来了?”
“公子说笑了,瞿某这么晚了来叨扰公子,可不是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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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她眸光一紧,忙问:“我是不是毁容了?”
付惜景愣了一下,很快笑了:“现在是憔悴些,调理几日就又变漂亮了,毁不了。”
“那你呢?”她突然抬手扳住他的肩,用力捏了一下,“你的身体,也真的没有损坏吗?”
付惜景不自觉地一颤,面上虽没什么变化,她却感受到了他的虚弱,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慢慢松开了他。
他轻叹,将她拥入怀里,拍了拍她的头发:“不重,无伤大雅。过几日我还是会走,不能一直照顾你,希望你理解。”
子时一刻,南门疏在外面唤了他一声,说瞿右使来了。他只能披好衣服,将烛火重新点燃,戴上面具后示意南门疏将人带进内室来。
因为进的是内室,即便瞿将歌带了随从一同过来,也只能独自进入,一见书案后似乎精神不太好的付惜景便拱手道:“瞿某实在不好意思深夜袭扰公子内室,公子不妨移步外间详谈。”
付惜景微微垂着头,指尖揉按着耳后的穴位,没有睁眼,冷笑道:“右使都好意思深夜扰我安眠了,自然不会再在乎内外室的场合。”
瞿将歌面上倒无尴尬,依然笑眯眯地,听他如此说就也不再多言。
一同进来的还有南门疏,瞿将歌的随从都在屋外,不会进屋,可外间似乎还有其他人在。
越溪桥窝在他胸前赶紧晃了晃头:“我只是怕你……”受不住路途奔波什么的,还是不要说了,这是对他的不信任。
“别对任何人说今日的事。”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道,“不然我们就都会有危险。”
小姑娘抬手将他的背圈住,埋在他身前却沉默了。他有些奇怪,低头看了看她,只听她道:“你叫我,我就不说。”
“叫你?”
“你再叫我‘桥儿’,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她的脸似乎热了,唇也弯了起来。
他走上前握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时,她也没力气推开他了,只能低着头。付惜景将她的头发整理好,抚了抚她的眉,垂眸看了看她苍白的面容,先是将她抱了起来。
把她抱到床上后,他坐上床沿问她想不想吃东西,她摇了摇头说只想睡觉,他便帮她躺下,却想起寝衣和床帐都被他撕坏了,便又说:“去我那里睡罢。”
“不……不用。”她小声说,声音还是很沙哑,更不敢看他,不敢问他的情况,“没事的,我也不需要盖寝衣。”
“我的身体好得很,你不用担心。”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他安慰道,“乖乖听话,也让我安心。”
越溪桥终于肯掀起眼帘瞧他一眼,可他戴着面具,她看不出他的脸色,不知他伤了多重。
付惜景松了口气,摸着她的头轻笑道:“桥儿乖。”
而后她就完全软在了他怀里,他缓了缓,将她抱起来带到自己房间,拉上床帷,盖上寝衣,让她好好睡。
关上门,付惜景微微垂头撑着门框,对南门疏道:“……带越逢桐过来。”
……
入夜,越溪桥仍是没有醒。付惜景特意换了个房间,熄了烛火,静静等着某位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
戾止卷 第28章练练槐安(十三) (第2/3页)
再走。”
他走了,南门疏就慢慢跟在后头护着他的安全,拦是肯定没办法再拦一次的,只能想想从哪里找辆承得住四匹疾行快马速度、又禁得住一路上坎坷锤磨的车了。
……
付惜景再回越溪桥房间时,见小姑娘起了身,应该是刚洗完脸,还在背对着他用手巾拭面。她现在很虚弱,待他走进里间时才听到脚步声,顿时一颤,刚想转头,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脸定然很难看,于是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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