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寝衣起身,她环视室内的陈设装饰,确定这是六七年前她住过的屋子,与记忆中相比竟无一丝变化。
十四岁那年搬进若江院,到十五岁离开,她一直都在住这间屋子里。如果付惜景的习惯也没变,他的屋子就还是离她不远的那一间,她曾经也在那里住过多次的。
回来了——如他所愿,她变回了一个正常人,而且回到了他身边。只是很久以前,甚至只是两年前,她都还将这里看作是家,如今不过也是一句“异域”便可述的地方。
又如她所料,她的周遭必定每时每刻都有人监视,果然刚醒不久,她印象中付惜景那个品味极差的女下属司阑就推门走了进来。
老实说,越溪桥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她,不知为何司阑总给她一种“我要说教你”的刻薄感,这姑娘似乎不会笑,总板着个脸子真的吓死人了。
司阑拿了些洗漱用的东西放在妆台上,告诉她今儿是什么日子,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回来的,日后她待在这里都能做些什么云云。
她说得很简单也很清楚,过程中越溪桥却一直在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想问什么但又不忍打断。
没什么需要补充的,看着她那张还未梳妆就令人无比心动的脸和面上狐疑的表情,司阑不免蹙了眉:“姑娘想说什么?”
“想说,你之前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越溪桥轻轻挑眉,“心不甘情不愿地称我这么下贱的女人为‘姑娘’,必定难受得心都在痛罢。”
司阑盯了她半晌,见她的样子越发地得意,溘然手砰地一声拍上了妆台,震得盆中清水都溅了出来。
很久以前他便对她说过,会一辈子宠着她。即便她是做他的妻子,也只要保持自己就好,不必再为此改变什么。
只是他想得这样好,她却不会顺他的意——她是真的没动过嫁给他的念头,甚至连名分都没想要一个,不然也不会在怀孕时那样绝情。
想到他们再不能有的孩子,他的头又开始刺痛,只能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示意任何人都不要再多话。
……
这一日越溪桥都还未睁眼,就感觉到有熟悉的暖意将自己环环包围住。她的衣服又被换了新的,身下的床却给了她旧时的感觉。
越溪桥兀地一颤,瞬觉吓人,忙抱紧寝衣往后缩。
“公子身边可以留‘低贱’的女人,可一旦跟了公子,谁都不再是低贱的。”司阑严肃地看着她,“越姑娘,公子有意给你名分,我作为下属自然无权阻拦,但有权督促你做一个世……做一个人妇该做的事。再矫情,就没饭吃。”
腹中空空的越溪桥差点哭了,而且异常害怕,但又不想在她面前露怯,只能死咬着唇垂下头去。
饶是司阑作为一个女人,见她这般模样也是内心一震,双颊微红,很快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偏转视线咳了一声:“姑娘起床罢,我来替姑娘梳妆,打扮好就能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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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31章殊方寒温(一) (第2/3页)
只是安意着在调侃,而非是司阑在一本正经地指责。付惜景松了口气,抬眸看向他,唇角十分不自然地勾起:“你可笑得出来?”
安意着落了冷汗,忙摆手说不敢。
司阑紧接着就道:“若越姑娘本人没有任何问题,公子也心意已决,属下以为应当开始调教她了。”
他看了司阑半晌,轻轻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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