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贼船”……他既选择登上,可不能那么快下去了。
……
自从十四那日与第一个有缘人共度初夜后,越溪桥没再提找第二人的事,且精神日渐恍惚。伏依依告诉她那个地痞在与她在一起后的第二天晚上就被打死了,她的反应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个人,与那一夜为了保护那有缘人而与他这个轩主作对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毕竟被打死的那个,和真正要了她初次的那个,可不是一个人。
真没想到,溪桥造了那么大的声势,还用了“缘”这种借口,结果不过是给她真正想见的人提供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见面方式。
且那人多半是魔教之人,不然还至于伪装成别人的样子来找她、任那身体的原主人被那些已为嫉恨冲昏头脑的男人杀死?
纵然那地痞不是什么好人,可难保下一次不会轮到无辜之人呢。
而溪桥,费了这么大劲与她想见的那个人度过了一夜,他本以为她能开心起来,且会越来越开心,谁想那之后她就没再笑过,有时候还会突然哭出来惊到众人。
她对梳妆打扮之事都不那么上心了,眼角总是红红的,他瞧着只觉心碎。不少人以为她是在为了那个被打死的地痞惋惜,可他知道不是。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让她和那个有可能来自魔教的人发生了不愉快,她的心情才会一直低落。
不愧是魔教,吃完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害得他美美的弟子如今都不爱美了。
“不自然?”
南门疏默了默,突然笑道:“原话是自带贵气,绝非一般的‘地痞’,大约看出来那不是本人了。如此一来,以伏轩主的聪慧,也能想到这两年关于溪桥的情报都是从何处来,猜出‘魔教’之人送溪桥去水镜轩的‘目的’,知道自己其实早就落入了陷阱。”
付惜景没有多惊讶,甚至弯了唇:“心眼儿太多,倒是比没脑子的更容易上钩。”
已经两年了,只看昨夜伏依依对越溪桥的态度,就知道他有多在意这个天女一般的弟子。磨合的时间已然足够,伏依依定会为了她,特别是为了治好她的身体去冒险。
要将桥儿送去正派之首的重霄阁,还是送到宣庭阁主身边,就必须要有其他正派的高职相助。琼华楼的水镜轩是个好选择,伏依依更是最完美的人选。
有时他还见她会将两只手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像极了……的时候,两个人相爱的姿势。她将双手扣紧,再扣紧,至少还苦着脸露出了满足的笑,没过一会儿意识到这两只手其实都是自己的,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真是受不了了,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他的宝贝弟子也浑浑噩噩了一个多月,药也不好好喝,上场时都不卖笑只卖哭——虽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妓馆的新节目,而且看美人的哭脸更是动容,打赏的钱都比以前多了不少——但他是个有心的人,总不能做出一直利用心情不好的弟子赚更多钱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话虽如此,轩主不也利用了一个月了。”泊怨在一旁打着哈欠道,“之前越姑娘说,日后寻有缘人的活动每个月至少举办一次,可这个月却没有一点动静。没准那个魔教的男人得到姑娘的身子后,就不打算再来了。”
千澄则道:“可那人的目的显然不只是得到越姑娘这般简单,越姑娘修炼过几年的魔功,魔气仍然残留在体内一分没少,会极大地影响身体。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利用宣庭阁主的九霄神功来帮她清楚身体里的魔气。可若一个不小心,宣庭阁主也可能中招,并因此失去理智变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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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40章殊方寒温(十) (第2/3页)
沉默了半晌,见南门疏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把扇子放到他手边了,他看着扇子,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她不太对劲。”
“不对劲,公子是指溪桥?”南门疏的耳朵动了动。
付惜景不想再同他纠结这个话题,摇了摇头,拿起扇子:“伏依依那边,昨夜可有什么动静?”
南门疏便道:“伏轩主倒是还好,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公子,只是他身边的那位剑客说公子昨天的模样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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