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对着自己还如此,南门疏生了挑逗的心思,假装不懂地问:“如今的溪桥,已经将过去这些年与公子在一起的事,忘了多少了?”
“……”付惜景眸光微滞,长睫颤了一下,咬了咬唇,不想再忍了,兀地将扇子丢到了书案上,“忘得只记得我这个人了。”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我让她去做妓人的事。”
南门疏叹道:“闻浓这一招是真狠。”不止是催眠溪桥、让她忘记公子这么简单,而是让她一点一点地忘记自己和公子的过去,忘记那些真正幸福的时光,忘记那些承诺和誓言,最终将一个只会利用她、伤害她的公子形象呈现在她面前。
两年前,在溪桥前去凤凰榭的前夕,他们才得知闻浓的目的,只是那时再赶去商州截断伏依依的行程已然来不及。那时闻浓与溪桥见了最后一面,催眠她说是他南门疏传达了公子的指令、要她利用体内的魔气陷害宣㬚——闻浓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们,什么都没掩饰,但他们终是没来得及阻止一切的发生。
溪桥其实在七星教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受闻浓的催眠,大约是在公子决定将溪桥送去水镜轩之后,受到突然要离开公子的刺激和催眠的影响,溪桥开始慢慢地忘记曾经与公子在一起时的日子,忘记他对她的好,忘记他对她的解释和承诺,只记得他狠心让她去做妓人。
更不必提溪桥已经定居在妓馆之后,公子每次回王都述职,闻浓都会趁机去商州,美其名曰代替公子探望她,实则继续对她加强催眠之术,让她不停地忘,不停地忘,忘记公子说过的每一句话,只记得那些“不好”。
偏偏闻浓与公子彻底决裂时,还好心提醒说溪桥那时已经忘却了很多不该忘的记忆,已达临界,意识很有可能会在某个时候彻底崩塌、变成疯子,劝他不要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尤其是在她经脉尽毁、连身体都宛若纸鸢一般脆弱的时候。
公子对催眠有些了解,知道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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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个人能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她,跟她说再吃多少都不会胖、胖了也一样好看,一定会非常好吃。
……
“这一次去商州,无论是在妓馆,还是行如,甚至回来的路上,言语间我都试探过她多次。”付惜景的眼中并无什么波澜,虚阖着,合成一束的扇子轻轻敲在掌心,“……至少她没有一看到我就发疯。”
南门疏眯起眼看着他。从得知苑闻浓的背叛后,两年过去,他已经完全能做到神色、声音都不会给任何人看出端倪了,尤其是感情上的端倪。
纵然心里十分悲伤,他眸中也没有任何情绪,语气更是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戾止卷 第44章殊方寒温(十四) (第2/3页)
起用食,也许还有很多很多次。很多次,他都会为她剔去鱼骨,在一旁看着她吞咽,和她说“再多吃些”。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她没有任何记忆?十四岁到十五岁,待在他身边的那一年,为什么没有一点,一点点,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回忆,一点都没有?
她用力地嚼着口中的肉,无意识地将早已无味的食物咽下去,齿间逸出血腥味的变成了自己的唇。也许是又把自己咬痛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断线一样落入碗里、手上,没进口中。
明明很好吃,她却觉得并不好,少了很多感觉,难吃得令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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