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惜景默了半晌,走到书案前将方才丢上去的扇子重新拿在手中,打开置于身前,背过身去。
南门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听到了叩门声。付惜景没有转身,示意门外人进来,听脚步声辨得出应是司阑。
“公子,给越姑娘送晚食的人禀报说她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方进去看时,就见她抱着被子在床下坐着,似乎很难受。”确然是司阑,一推门就开了口,都没进屋,“公子可要去看一下。”
“她若不舒服,你给她看一看,开些药就行了。”付惜景头也不回,毫不在意地说。
“公子最好是自己去看,属下近不了她的身。”司阑阖上眼睛摇了摇头,不等他再说就合上门离开。
难道是内力又出了问题?
他轻叹,合上扇子,转身看了不知想要表达什么的南门疏一眼,没搭理,直接出了门。
……
听说是吃着吃着就突然哭了起来的,虽然是轻轻地哭,但还是把送完晚食后就守在门口的侍女都哭了进去。她们见她一边吃一边掉眼泪,问她怎么了,她不理,还是边哭边吃,或者说是边哭边咬筷子。侍女们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去找了司阑。
而司阑只站在门边看了一眼就来找了他,此时此刻他也在内室门口看着哭得不能自已但又不肯放声大嚎的姑娘,微微垂头抚了抚胸口。
虽然自从苑闻浓的事过去后,付惜景不想再在身边留任何女性下属,但司阑也是被母亲养大的,更算是他的从表妹,从小就板着一张无比严肃的脸,对读书以外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闻浓离开后,母亲就打算让司阑辅助他,毕竟他日后要娶妻,身边必须得有一个能照顾他妻子的女下属才行。
因为他是世子,未来的乾闻王,司阑就从未将他当成过表哥,而只当成主人来看。不过他与司阑不熟,虽早就认识,到底只有两年的交情,自然不能完全信任她,故而即便将越溪桥交给她来照顾,也不会对她透露任何心意。
就算司阑只当桥儿是他的一个妾室而非正室,也会好好对待的,这点他完全不用担心。再者以桥儿时不时炸刺的性格,可是很难在别的人,尤其是女人那里吃亏。
如今唯一一个能让他倾诉所有的,就只有南门一人了。可南门疏已经成婚将近四年,不仅夫妻和睦,而且儿女双全,让他看着真的是……嫉妒得要发疯。
秦妆和安意着也跟在他身边多年,由于一直在为他做事、为他奔波,如今也二十多岁了,却还未考虑过成家的事。他也该让人多歇歇、准备一下他们自己的大事,不能总是指着他们,近乎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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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45章殊方寒温(十五) (第2/3页)
的再无回旋的余地,倒也……不该继续勉强下去。
“我听安秦说,公子只是将溪桥当成了棋子,最多给个妾室的位置,根本没有特别在意她,‘世子妃’三个字不过是骄兵之计。”南门疏顿了顿,见付惜景慢慢看向他,便笑道,“公子其实不必对他们几人也掩饰,他们算是公子身边唯一身世清白、毫无背叛可能的人了。很多事公子与其自己憋着难受,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帮着想办法。他们都是聪明人,凡事会理解公子、支持公子。”
付惜景没有说话,虽不像是默认,好歹没有直接拒绝。
南门疏又道:“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心思粗些,也许看不出什么。但我瞧着,司阑显然理解了公子的意思,这两天对溪桥的态度都变了不少,已经完完全全将她当成世子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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