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瞅了瞅凤染,再瞄了瞄隋御,心里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以后他宁死都不愿再跟二位主子共同出行。他轻咳几声,不敢带半点主观说辞,只面无表情地复述整件事情的经过。
“如何?这事我要是提前让你知道,你不得比现在更炸毛?”
凤染以为这回说的够清楚,自己还先发制人跟隋御闹了一通,定能将他妥妥镇住。谁料隋御只沉默须臾,霍地出手擒住凤染的臂腕,忿忿道:“娘子真以为这是什么良策?我不在乎暴露真实身份,更不在乎聂淮去哪处告发咱们,我在乎的是你这种行为!”
“怎,怎么了?”凤染不知所措,隋御把她绕的有些迷糊。
“你这样与聂淮谈判,很容易把他逼急眼了。他暂不清楚你是建晟侯夫人。随便动动手底下的力量,你的安危作何保障?”隋御呼了口气,自责道,“我只以为你会登门拜访,不曾想你剑走偏锋。聂淮说的很是,我竟把你一介妇人推在前面。”
“我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嘛?没事~这件事我先出面,比你露头直接兜底,胜算要大出许多。”凤染反过来抚抚他的背脊,宽慰道。
隋御望向凤染,剩余的一些话终是咽了回去。郭林讲的很细致,他从字里行间已辨析出聂淮对凤染有所好感。只是凤染她自己不自知罢了。
他越来越焦虑,以前在小小的锦县城里,还不觉得怎样。他忽然感喟范星舒真是君子,他从来没把范星舒放在眼里,至多吃吃醋,了然凤染和他不会怎么样。一趟阜郡走下来,多个少年郎松津;一趟盛州走下来,多个巨富聂淮。
要不回去真弄条铁链子吧?隋御眉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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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接过茶盏呷了口,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还能背着你去和别的男子偷期?瞧瞧客栈里那些伙计们的眼神,你定是在我走后发脾气了对不对?”
隋御默不作声,只隐忍地滑动两下喉头。
“现在是什么时辰?你不是应该陪康镇出现在州府衙门里么?怎么,公私不分,直接使性子不去了?隋御,你长能耐了呀?合着你来盛州就是为看住我?”
“五更天你便离开,走了还不告诉我去干什么,我真放心不下。”隋御委屈巴巴地辩白一句,但见凤染拿眼睛乜斜自己,辩白声便像心虚了似的越来越小。
“郭林,你来说,我到底干什么去了!”凤染将郭林唤到跟前,赤道,“跟你家侯爷一五一十地说,少一个字儿都不好使!”
第270回:都不知防谁好了 (第1/3页)
且说凤染嫌隋御的嗓音过大,站在街市上不管不顾地哄劝自己太过丢人,便拉起他急忙回到客栈里。
运来客栈只知道来了贵客,连知州大人对他们都得毕恭毕敬。却不清楚亦不敢打听隋御等人到底是何身份,尤其经由这一早上的闹腾,流传的版本已多到不计其数。
凤染甫一迈进门槛儿,就察觉出众人瞧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她怒形于色,进到屋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隋御劈头盖脸痛斥一顿。
隋御欠身陪着小心,在凤染骂累的空档,双手奉给她一盏茶水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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