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男的总是吧?人是男方带上车的,这事总是要有人负责的。两个人想胡来那是他们的事情,但是干扰到别人就不行!这种苗头要是不管管,以后公司里的车我是肯定不会再坐的。”
吴翰凡听出了陈戒语气里的坚决,但他也知道身处大城市的生活不易,不想这个小伙子就这么把工作丢了,而且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就是要算账也得找那个女的不是?
再说他跟那个小伙子还算有点交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还是想替他求求情的,于是试探着回道:“这件事我昨天已经说过他了,他保证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
陈戒听到这种说辞只是一笑,他还没听说过偷腥的猫吓唬一次就能把偷腥的习惯改了的。陈戒并不想谴责谁,只要你能找到那条愿意让你偷腥的小鱼,你们两个形成闭环就行,别!出!圈儿!
但是现在你都把事情办到我老妈公司的车上了,而且还在车里留了一个这么重磅的生化武器,这已经严重影响他人生活了。
不管你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你越界了,我就先得把你打回去!想到这里陈戒回道:“吴叔,这件事我肯定是要处理的,如果你觉得碍于情面不方便开口,等我妈回家以后我自己跟她说就是了。”
吴翰凡见他心意已决,心想要是你说那肯定就是辞退,而且吕总一旦知道肯定免不了整顿,到时候要走的恐怕不止他一个,还不如我自己去说让他主动辞职呢,于是只能无奈回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还是我去说吧。”
只听陈戒接着提醒道:“吴叔,你说我没意见,但你得把真实原因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才行,一是让他长记性,二是别说公司冤枉了他,省得因为这点小事再闹出些别的不愉快。”
吴翰凡心说对你可能是小事,但是那小子的工作可就丢了。
其实吴翰凡平时也不像今天这么心慈手软,只是因为这个小伙子昨天客观上帮了他一个忙,所以他的心里才有点抹不平。
这个女人是谁陈戒不知道,不过是谁把她领到这辆车上陈戒还是知道的。一想起昨天那大半天的难受劲,一想起看守者对他的冷嘲热讽,陈戒当时就打定主意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听陈戒一脸严肃地说道:“吴叔,这事现在已经很明白了,这就是姓骚扰,我想知道公司遇到这种问题都是怎么处理的。”
于情而言,这件事客观上确实对陈戒的身心健康造成了不良影响,但这种事在法理上是不支持定义为姓骚扰的,但法律是人定的,总有不完善的地方。
虽然法理不支持,但好在这是陈戒的地盘,想要伸张正义总还是有办法的。
吴翰凡对这种事情的耐受性还是比较高的,所以陈戒的反应在他看来有点小题大做了,但陈戒毕竟是吕国萍的儿子,所以他也只能小意回道:“那女的应该不是公司里的人。”
可要换位思考的话,如果吴翰凡的儿子也误吸了这种香水,他肯定也是要火冒三丈的,所以要怪就只能怪这小子勾搭的小野猫太不省心了。
话说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如此粗心大意能把这种香水落在车上呢?
第一卷 束发之年 第一百零五章 开门见喜 (第3/3页)
骚扰就是语言骚扰。
可是女姓骚扰男性你经常抓不住证据,不需要语言或者肢体动作,只要穿得露一点或者喷上些乱七八糟的香水往往就能达到效果,最关键的是你用现有法律框架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而且陈戒现在还是未成年,事情的发生地点又是在吕国萍的公司用车上,这种地方都能中招陈戒自然火冒三丈,心说青少年还能不能健康成长了?!
陈戒对这种事向来零容忍,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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