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妮木然地说道：“对不起……”

孔小谷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躺在地上仿佛安睡过去的老人，原本已经干涸的眼睛又流下泪水来。

慕容妮不知自己就在这房门外站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回去的时候，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大雪还在下，愈下愈大，七一心疼她，一心想着驼慕容妮回去，她却失魂落魄般怔怔往前走着，等走到大院儿的时候，才恍然间回过了神来。

院子的门大开着。

慕容妮没有多想，呆呆地走回进去，屋里没有亮着灯，徐姐姐今晚又没有回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慕容妮便只在院里见到过童薇童悦两姐妹和万小蝶三人，徐姐姐没有回来过，薛姐姐也没有回来过。

慕容妮也不和人说话，起先的时候，童薇童悦两姐妹因为紧张她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几次三番来看望慕容妮，想从她的嘴里套出些话来，却都没有效果，而这些时日里，万小蝶也歇了好几天的工，但都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与人接触，童薇和童悦两姐妹倒是不会去询问她的情况，慕容妮也正赶上先前那番变故，几天都回不过心神来。

这日因为自己的萎靡不振，慕容妮在晴夜峰挨了顾宁安一顿骂之后才好了些，回到了大院，忽然间看到院里种的花因为没人打理全都枯死了，这才敲响了万小蝶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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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慕容妮愣在了原地。

“别再来了。”

“孔姐姐，我……”

“别再叫我孔姐姐。”

第三十八章 疑团渐浓 (第2/3页)

那脱了皮的嘴唇开合，缓缓说出这一句话来，她的情绪格外的平静，平静地有些死寂。

慕容妮看着地上老人的尸体，握着还灵丹的手捏了又松，松了又紧，她怔然，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被屋外的寒风吹透。

“叮——”手里那一瓶还灵丹倏然滑落，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慕容妮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方才往屋子里走出了一步来，孔小谷疲惫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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