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很老了。

风烛残年的样子。

身上的气息，看上去也很微弱。

但是，没有人敢小觑他。

赵仁凡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种可怕的道韵在跳动。而且，是跟这个空间连为一体的。

甚至可以说，这个空间的道，就是他在维持。

赵仁凡眯起眼睛，感受着这个老者的气息波动，感受着他身体内每一丝变化。

“小朋友，不用查我了……”鬼开颜看向赵仁凡，露出笑容，“太虚的骸骨……有意思……太虚……”

他说了几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笑了笑，看向了凰战:“说实话，你在我眼里，也是小朋友。”

凰战皱眉头，冷哼道:“你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不吃你那套。”

“鬼开颜，你这个老家伙，上次是怎么跟我承诺的？”凰战冷冷道，他根本没有半点客气。

里面沉默，好一会儿之后，才有声音传出:“此事，是老夫的错，与其他人无关，你没有必要来这里吵闹。”

凰战顿时眉头一挑，他看了看前方，笑道:“看来，你离死不远了。一个破家族，值得你这样牺牲？”

前方，缓缓的，呈现出一个虚影，然后，慢慢的凝实。

最终，一个老者，佝偻着，出现在众人眼前。

“呵……”鬼开颜笑了笑，然后一直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当年，我有我的苦衷。”

第2227章 镇 (第2/2页)

前所指的那座山，里面终于传出了一个叹息声。

“何必呢？”

苍老的声音，很是瘆人。

幽幽传来，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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