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乃至出现出一种因为不敢信赖而狰狞的神态，嘴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她含着泪问：“是不是骗我的？是不是因为我命不久矣，因此你们通同好了合伙骗我是不是？”

她便算做梦都没敢想过，她心心念念的女儿还活在世上，并且经成为如此俏丽优秀的孩子。

杨玉险些不敢看她灼热的眼光，道：“夫人，我只是那日望见您前的红痣，而后有了些联想。到面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评释我和您之间是母女。”

“不是假的？”卫夫人上前慷慨地抓住她的手。

卫三郎怒吼道：“你早晓得了你不说！你晓得我姑母差点便死了！她煎熬了十八年啊！杨玉呢？杨玉呢？我要进去找她算账。”

秦谢舟拦住他：“没有证据。”

“那还不是证据？”卫三郎来回不断地踱步，“她和我表妹，呸呸呸，她便是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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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当心伤口。”杨玉道。

“你没骗我，你们都没骗我是不是？”

“我和您说的，便是实话。”

“来人，来人，去把老爷喊回来。”

因为卫夫人他们计划离京了，因此卫淮要和京城中多年未见的朋友最后再聚聚，因此不在贵寓。

秦谢舟问：“你想好了？”

杨玉点点头。

秦谢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全部尽在不言中。

等他也离开之后，杨玉请卫夫人屏退周围的人，慢慢在她眼前解开衣服。

“因此夫人，这便是原因。”她起劲清静下来，“我也不晓得是偶合还是其他，从我记事开始，我身上便有这记号了。”

卫夫人拉着杨玉的手不肯松，慷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连续。

与此同时，里头卫三郎听了杨夫人的话，几步便走到秦谢舟眼前，抓起他的衣领：“你知不晓得这件事儿？”

“我晓得。”

卫三郎一拳便打过来了。

秦谢舟抓住他的拳头。

第165章虎狼之地 (第2/3页)

些年受了多少煎熬。

瞒着吗？

能混过去，事到现在，她不说，杨夫人那边也会说的。

杨玉低声讲话道：“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我夫人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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