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如交给警察……”舒季话还没说完。

杨秘书的手机响了，在诺大会议室里空空荡荡怪吓人。

霍湛深眸子都不抬地打开信息——

刚刚看完短信，霍湛深的手机果然传来了短信，他正要打开短信。

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听着的安颜，没人注意到她神色变化，变得阴暗变得冷酷，变得森然慎人。

这时——

“不是，霍总，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奇怪，是有人在她死前发给她的。”舒季说。

“你怎么知道是死前，而不是被害之后。”霍湛深停留在那张照片上，眼神有片刻恍然。

仿佛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而是……

“那时我还见过她，她还活着啊，跟我交接工作匆匆忙忙，看上去好像很害怕什么一样，嘴里念叨着什么假的，照片什么的，那时她就应该已经收到照片了，而且还想跟霍总你请假回家。”舒季缓缓回忆。

听罢，霍湛深问，“你是说有人在想杀人之前，还发死亡照给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267 安颜说，我，想你 (第2/2页)

感情，但多年的鞠躬尽瘁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她的死。

没过一会儿，舒季敲门走进来，递给了他手机，说，“霍总，这是杨秘书的手机，我看了很诡异，里面有她死状的照片。”

“你拍的？”霍湛深接过手机。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杨秘书，死在了洗手间，整张脸被水泡的浮肿，原本漂亮的脸蛋此刻已经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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