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承认，她是个天才！”

“在短短数年时间，她在无数颗星球上种下生命，创造无数文明，印记遍及星空。”

“她因此早早便融合众生之母，甚至成功晋升天使！”

宁修远闻言眼睛眯了起来。

他很好奇，超凡仪式执行至斯，怎么还会仪式失效？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意识到，真相或许比他想象得还要残酷。

“恩格尔科拉斯为什么这么做？”

宁修远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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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晋升为天使的第六年，突然失控而死，失控前，好像经历最恐怖的梦魇，往昔的荣光和强大，恍如幻境般坍塌……”

黎明教宗站住脚步，表情浮现出惊悚之色，似乎曾亲眼看到了那一幕。

宁修远没有打断黎明教宗的精神状态，扮演着最忠诚的听众。

“姆兰多斯的宇宙实体后代，虚空之神、终极恶意、死之梦、外神·恩格尔科拉斯，吞噬了克里斯蒂安娜播撒的所有生命，在一夜之间。”【注1】

仿佛从梦魇中惊悸而醒的呢喃声，在幽暗大殿中幽幽回荡。

“因何？”

宁修远来了兴趣。

“超凡仪式失效！”

黎明教宗站了起来，在昏暗的大殿中徘徊起来，一段不为人知的远古秘辛在大殿中回荡而起。

“祂和祢一样，裂变分灵，在宇宙中散播生命，其之过程，祢若感兴趣，我可以调来卷宗供你参考。”

宁修远从未听闻“外神·恩格尔科拉斯”之名。

但这一刻，他依旧被震撼得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因为在这一刻，他猛然想通了一件事。

——明明星海如此庞大，诸神为何还扎堆拥挤在这个世界？

——一神一颗星球，不好吗？

第三百二十四章 终极恶意 (第3/3页)

 当然了，过程会很危险。

但这对于宁修远来说，最大损失不过是一道分身，便是死了，影响也不大。

“阿瑟斯，祢可知道众生之母的上任主人，是因何而死吗？”

黎明教宗没有正面回应宁修远，反而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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