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夫人细细地回想，却又不由得不信。

如果、如果付悦不是先知道些什么的话，又怎么会在她要认付新的时候，跑到初平园去？

她对初平园，对她的亲生女儿，都颇为了解。

如果付悦是那个祸害回来的话？

赵夫人暗自庆幸，幸好这一回，她看付新看得紧，要不然，岂不又要被付悦害了？

赵夫人又重到床沿边上，看着跟前的婆子，幸好人不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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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付悦被送走了，接回来，便就直接嫁出去。

而高姨娘之后以说出来，也是看着付悦自进到国公府里，一回又一回地作。

而这次若不是十分过份的话，付宽也不会将付悦送到养心庵里。

赵夫人不知道付宽与高姨娘说了什么，但赵夫人知道，高姨娘是怕了。

其实高姨娘说出来，也不是为了赵夫人或是付新防备。

“夫人，奴婢、奴婢对不起夫人，奴婢与夫人实话说了吧，欢娘、欢娘就是悦丫头，这是真的，她记得以前的所有事，奴婢问过了的。欢娘……欢娘……就是……”

高姨娘说到最后，实在是泣不成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口气没喘过来，便就又晕了过去。

丫头婆子吓了一跳，边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药的。

而高姨娘的话，犹如一道炸雷，瞬间将赵夫人给惊得回不了神，愣住了。

赵夫人被众人挤到了外边，她愣愣地看着床沿边上，因为高姨娘晕过去，而着急忙碌的人们，有些不敢相信高姨娘刚说的话。

而是为了付悦着想。

高姨娘怕付悦再弄出上辈子的事来，害人害己。

悠悠醒来的高姨娘，透过婆子们的缝隙，看向了赵夫人。

赵夫人也在瞅着高姨娘。

她们俩个，都爱自己的女儿，本没有谁对、谁错。

第三十一回 12（挑明） (第2/3页)

得对不起赵夫人了。

不觉就大哭了几声，高姨娘猛地坐了起来，就要下地给赵夫人跪下。

赵夫人、牛婆子、丁婆子一众的人，连忙地拦住了，好说歹说的，才将高姨娘劝住了，没下到地上来。

但高姨娘仍是跪在了床上，口口声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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