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足足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垂着眼脸的太皇太后缓缓抬起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那带着几分内疚和痛意的声音在寒冷的宫殿回荡着,“哀家对不起欣儿,哀家亲手断送了欣儿的幸福。”
“太皇太后……”祥嬷嬷轻声低唤着。
“你可知道我是谁的孩子?”如不是她这个太皇太后,她又怎会被冠上野种的名号;如不是她,娘应该和封皇幸福的生活着,现在又怎会长埋于那冰冷的泥土下。
慕容越不等她们反应,直接道出答案,“我是娘和封皇宫云英的孩子。”
“嘭”的一声,太皇太后猛的起身,双手因颤抖而将桌上的花瓶给摔在地上,那双空洞的眼眸找回了焦距后,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慕容越,那干燥而有些爆裂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这太皇太后,原名上官心柔,原本只是封国的一名舞姬,却因拥有一张的绝色姿容,得到当初封国皇上宫无尘的宠爱,但后宫佳丽何其的多,时间长了,上官心柔受宠的日子也已经成为过去式,她那低微的身份,就算已经成为后宫妃嫔一员,但也是受到其他妃嫔的欺压和算计。
就在有一次,当时的宫无尘要给雪皇进献美人,上官心柔则乘此机会假扮美人逃出了皇宫,逃出了封国,但一路上,她也并没有逃走的机会,因为同行中的其她美人,有伺机逃跑的,下场却遭到侍兵的凌辱和虐杀。
而上官心柔也没想到的是,凭着她那美艳的姿容,曼妙的舞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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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嬷嬷立即上前搀扶着太皇太后,以防着她会摔倒似的。
慕容越淡淡笑着,“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是慕容修的孩子?反而是宫英云的孩子?是不是?”
太皇太后闻言后,点点头。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事实我就是宫英云的孩子,说难听点,我就是他们**下的野种。”她也很想问宫英云,明知他和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等事?而且娘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
太皇太后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似的,自嘲笑着,可最后却演变成哭泣,她那张蜡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但嘴角还是挂着嘲讽的笑意。
“太皇太后,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慕容越淡淡开口道来。
“小小少爷,你该叫太皇太后为外祖母或外婆都可以。”祥嬷嬷一脸笑意的说道。
太皇太后也是一脸期待着,希望能听到慕容越这一声外祖母或外婆,只可惜慕容越不会让她如愿,只听见慕容越淡漠道:“我娘没有会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的母后,所以我也没有这样的外祖母或外婆。”
太皇太后垂下眼睑,遮住那伤感难过的眼神,祥嬷嬷也没有才出声反驳,而是扶着太皇太后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过她事先特意加了几张软垫才扶太皇太后坐下。
宫殿又沉寂了下来,不过现在的宫殿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死气沉沉,而是有了些人气,但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或许太皇太后是哭够了,也或许是她笑够了,她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而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冷寂的宫殿再次回荡着她那苍老的声音,“越儿,你不是野种,更不是欣儿和宫云英**下的野种,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这一切都是哀家欺瞒欣儿的谎言。”
“为什么?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了?”欺瞒?谎言?慕容越在心中冷笑着,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反而为娘感到更加的难过,如若让娘知道这些,娘会不会更加伤心难过?
太皇太后又安静了下来,又沉寂在她自己的思绪中,慕容越也不急,反正她有的耐心,要磨耐心,那她就陪这老太婆好好磨练一下。
祥嬷嬷又搀扶着太皇太后坐回椅子上,而后低垂着脸站在一旁随时待命似的。
太皇太后没有沉思多久,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听到她缓缓道来,她直接从她当年的事迹开始说起。
你是男儿 (第1/3页)
相对这太皇太后的激动,慕容越的神情却显得冷清多了,淡淡的“恩”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
“恩,像,这张脸像极了当年的欣儿,他真的是越儿,真的是欣儿的孩子,她真的没有死,真是太好了,苍天保佑,真是苍天保佑啊!”太皇太后看着慕容越那张酷似杨欣的容颜后,激动感谢这上苍。
原来当年喜嬷嬷回到雪城后,曾进宫见过一次太皇太后,简要的说了一下杨欣在封国的生活,而后也说了慕容越即将前往雪国一事外,其他的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就连慕容越是女儿身的事,她也没有告知给太皇太后知道。
祥嬷嬷也在为太皇太后而高兴着,她已经不记得太皇太后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这些年来,太皇太后一直生活在愧疚和深深的自责中,现在终于能如愿见到小小少爷,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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