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陆中要苏醒了，莫一凡也就动脚走过去，没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一个时间规则，就带来了如此震荡。

那要是再知道还有生死规则以及轮回规则，不得惊得下巴都要掉落？

低调，一直都是莫一凡的风格。

非必要情况，他不会炫耀。

好奇，是因老疯子觉得莫一凡如此不凡，那所感悟的规则，估计也不简单。

否则，此刻才神天境一级的莫一凡，根本不能给自身带来压迫感。

“你呢？”

莫一凡反问。

“癫狂！”

说着，莫一凡就伸出手，微微转动，催动感悟到的时间规则。

只见下方一颗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长，之后枯萎。

亲眼所见。

老疯子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内心深处的震荡给平复下来。

不过紧跟着想到莫一凡本就不走平常路的习惯后，也就坦然接受了他会去感悟时间规则这种难以琢磨的东西。

“癫狂？”

“是的，就是癫狂！”

老疯子安静的解释道：“争斗时，越癫狂，战力越强。”

癫狂也算是一种规则吗？

莫一凡迟疑时，想到这大道规则，还真是千奇百怪，数不胜数。

早前和莫一凡深聊过，他知晓莫一凡所走的路线，偏向于以战养战。

实力提升，全靠不断的战斗。

因此，招惹到的敌人，以及所经历的事，绝非一般修行者所能承受。

不一般的付出，带来的收获，倒也确实不一般。

想到神天境的不同，老疯子继续问道：“对了，你步入神天境所感悟的规则，是什么？”

“你呢？”

“时间！”

“啥？”

老疯子一脸呆滞的盯着莫一凡，犹如听岔了一样。

“时间规则！”

787：一把辛酸泪！ (第3/3页)

就比一山高。

这几年的经历，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莫一凡无奈的笑了笑，“这几年，很不好过，基本都是在逃亡以及死亡线上挣扎。”

对此，老疯子到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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