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君直到夜郎西。”
“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风直到夜郎西。”
“在很多年后,有一个和我来自同一片土地的人来看望我。
“如果是我留下的机制被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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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个过程还不是线性的。
在这个世界,他也有着一个较为完整的成长经历和深刻的童年记忆。
其实很难说清楚两个世界的归属感在他心里孰强孰弱,但他仍和圣祖一样,很想找到回去的路。
也不见得就非要回到地球生活。
在陈舒看来,以前读过的小说中,那些迫切想要回去的人,多少都有些‘富贵还乡’的心理。
这方世界一下子好像停止了运转,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也凝固了。
随后陈舒听见有人对自己说话,好像就在自己耳边,但这声音又不像是声音,他无法给这声音贴上任何标签,年轻年长、男性女性、干净磁性,都贴不出来,就只单纯的觉得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很遗憾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你,同乡人。
“我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知道水晶有着一个固定的闭环路线,它一定会再回到地球,但我并不清楚它下次带过来的人会不会是我的同乡。可既然你成功听到了我留下的这段话,说明我仍是比较幸运的——
也许原先圣祖就经常来到这座山上,眺望远方林立的高楼。
“夜阑卧听风吹雨?”
“铁马冰河入梦来。”
那道声音忽的停滞了一下,似乎运转不顺,生锈了,卡壳了,又似乎它也在为有人对出诗句而暂时屏住了呼吸。
“梦里不知身是客?”
他显然是没有这样的炫耀心理的。
可也得回去看看吧?
回不回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回去又是另一回事,想回而不得的话,念头不会通达的呀。
夜渐渐深了。
对岸湖边的彩灯熄了一部分。
是啊,疫情时期让你在外地过个年都那么恼火。不让一个中国人回家,真是天大的折磨。
通过某些文献记载,陈舒知道圣祖和自己的情况不太一样。
圣祖是直接携带完整记忆穿越到了一个成年人身上,完全就是一个突然来到异乡无法回家的成年人,于是毕生都在想家。
陈舒不一样。
他甚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也许是母胎时就来了,也许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记事之前。而他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拥有前世的完整记忆,而是随着时间流逝、慢慢长大,一点一点苏醒的。
陈舒最后看了一眼天空的明月,转身回到了帐篷里,陈教授已经睡着了。
他也睡了。
……
那座雪山下的城市,是在地球吧?
陈舒又看见了这幅场景,仔细观察,这是在城外的一座小山上,山脚下有片小镇,有条国道从小镇中间穿过。可惜陈舒在这个地方并不具备活动权,这幅场景更像一幅画,否则他高低也要去远方看看。
第十一章 回家的路 (第2/3页)
身处同一时代,可惜据他所知这个世界没有谁能活这么久,否则即便只是想到有一个同乡人在不知名的地方和自己赏着同一轮明月、沐浴着同一片月光,心里也多少会有点慰藉吧。
这颗卫星比地球的卫星略大,但也大不了多少——地球的月亮看着有时大有时小,这个世界的月亮看起来最小的时候,大概就和地球不常见的‘超级月亮’差不多大,大的时候就还要稍大一点。
同时月球上的陨坑山脉起伏也不同。
陈舒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位老乡一生都在寻找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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