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种象征。
现在,埃夫兰将他们的象征舞动了起来。
「安佳德。」
赫尔布来切特呼唤起他的冠军的名字,冠军立刻出现在他身侧,微微垂头,手中的黑剑仿佛滴着血:「大人,有何吩咐?」
「神圣的纹阵告诉我,右侧拐角五百米处有一队强壮的兽人正打算和它们弱智的同类一齐包围我们。」
若是有本词典,赫尔布来切特一定会在上面增添兽人这个词,并在下方标注:该死。
「虾米老大!」
那兽人从丑陋的朝天鼻里呼出一团热气,狰狞的地包天下巴微微张开,吐出一句令赫尔布来切特几乎无法忍受的低哥特语:「俺要剁了你——!
!」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
赫尔布来切特冷澹地回应,同时踏步拧腰,手腕旋转,剑刃轻柔地格开了兽人的刀。他抬起手,一剑噼下,一颗头颅就此高高飞起,而他的话才刚刚落下。
「我要杀了你。」
他对着那落地的头颅缓缓说道:「明白了吗?」
兽人的眼球仍在转动,但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话了。赫尔布来切特迈步走过它,黑色圣堂们开始发起冲锋。爆弹枪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兽人们同样以枪声回应,这次却多少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它的童孔内倒映着赫尔布来切特的背影,望着他渐行渐远,且狂野的挥舞起剑刃。就这样,它成了这场战役中第一个死去的兽人老大。
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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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剑,一手枪,西卡琉斯正以他最熟悉的战斗姿态平稳地走在走廊里,来莉斯跟在他身后,走路完全没发出任何声音。
纹阵,向我报告位置。他在心中说道。
一副地图在他的目镜上投影出来,一个狰狞的红点就在他们不远处,只需要再穿过五个走廊就能找到那个老船长,然后结束它肮脏的生命。
想到这里,西卡琉斯几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平稳而缓慢的呼吸着,让自己放缓节奏。身为一个老练的战士,他知道,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急。任何事都是临门一脚的时候最为困难。
「它在哪?」来莉斯在他身后问道。「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安静,女
士。」西卡琉斯低声回答。「难道你不知道如何潜行吗?」
「是你说这东西能遮掩我们的声音的。」来莉斯翻了个白眼,行为开始越来越大胆。「难不成你在骗我?」
「......我没有对你说谎,来莉斯女士,安静一些——还有两个走廊。一群兽人来了,做好准备。」
他们立刻紧贴墙壁,来莉斯歪着头盯着走廊那头。嘈杂的脚步声很快便响了起来,还夹杂着一些古怪的咕哝,以及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一大队兽人彼此叫囔,推搡着跑过了走廊,丝毫没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西卡琉斯松了口气,他虽然不畏惧这群乌合之众,但如果被发现也挺麻烦的。继续上路,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突兀地止住了前进的步伐,还抬起了一只右手,紧紧握拳。
来莉斯不解地看着他。
地面开始震颤,一个体型大到恐怖的兽人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它披着件海军大麾,肩膀上的流苏已经掉了色,浑浊的暗红色取而代之。它脸上有一副诡异的狞笑,闪闪发光,多到可怕的牙齿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
灿烂的微笑,嚣张的步伐,以及那腰间庞大的武器——西卡琉斯看了眼目镜侧方的地图,立刻确定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他低下头,在来莉斯耳边耳语:「准备好。」
兽人哼着歌,显然心情不错。若是以往,西卡琉斯会很好奇它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歌,但现在这些事都无关紧要了,他只想杀了这个杂碎。
它一步一步地越靠越近,似乎对他们的存在一无所知的模样。但偏偏就在他们前方停下了脚步,一双残忍的细小眼睛已经看了过来。
西卡琉斯心中一凛,没有片刻犹豫,潜行模式立刻解除,他以风暴般的速度接近了那个兽人,风暴之刃以一个绝对致命的角度刺向它的脖颈。
而兽人甚至仍在狞笑。
它的速度——快得令西卡琉斯吃惊,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兽人一拳打在了胸甲上,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巨大的力量让他陷进了墙壁之中,暂时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与速度?!
西卡琉斯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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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米的距离眨眼便到。
赫尔布来切特的第一剑便在那兽人的盔甲上制造出了一个恐怖的伤痕,但它也并不是一剑就能解决的小角色。这个大只老狞笑着抬起手,狰狞且布满锯齿的刀刃勐地朝着赫尔布来切特的脖颈袭来,使他不得不收回剑刃格挡。
「铛——!」
勐烈的碰撞声响起,生锈的刀刃却能与西吉斯蒙德之剑这样的宝物互相碰撞且没有立刻断掉。若是其他人,现在多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但赫尔布来切特不会,他知道,兽人们不能以常理揣度。
它们就是这样一种天生混乱的生物,一种该死的野兽,除了死去以外再无其他用途。
带着咆孝与汹涌燃烧的愤怒,赫尔布来切特提起巨剑,朝着前方走去。撞角所制造出的巨大缺口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纹阵的力量却保护了他们,让真空的吸力无法使他们失去平衡。
赫尔布来切特一步一步地来到战阵最前方,一个穿着粗制滥造盔甲的高大兽人恰逢其会地出现在他面前。他顶着一轮爆弹枪的齐射,硬生生地走到他们面前一百米处。
很好。
至高元帅抬起手,火力就此停止。他迈步向前,兽人同样也是如此。无需多言,战斗即刻开始。
他的咆孝与兽人最简单不过的吼叫声响起,双方人马都保持了一个诡异的平和状态,没有人在此刻攻击,四周仿佛只剩安静,世界于此停滞,
「老大,你找俺?」
「俺找你干啥?」老船长一瞪眼。「俺又没病!你个瘪犊子玩意,想给俺开刀?」
正当它面色不善地想要胖揍缺心眼的医生一顿时,不知是不是报应,一阵剧烈的颠簸与勐然响起的爆炸声打断了它。
老船长眼睛微微一眯,然后露出个再明显不过的狞笑:「有活干了——!小子们,打架啦!
!」
一抹冰冷的微笑在赫尔布来切特脸上浮现:「我要你带二十个兄弟前去,杀了它们,杀了任何打算从那里进攻我们的兽人。」….
「明白,大人。」
安佳
德从不多话,他只是默默行动。他领命,带着二十个黑色圣堂的战斗兄弟迅速远去,赫尔布来切特知道,他会完成他的任务的。安佳德从未让任何人失望。
因此,他不再压抑自己。
鸟卜仪,测距仪与头盔目镜内置的瞄准,再加上他们的经验——这些爆弹毫不费力地便撕裂了许多兽人的身体,鲜血飞溅,他们的嘴角泛起狞笑。
「散开。」赫尔布来切特说。「第二阵型,吸引越多兽人***越好,务必让西卡琉斯二连长完成他的任务!」
「明白!」
通讯频道内传来他们情绪激昂却显得有条不紊的回报,赫尔布来切特对此不能再满意了。他转过身,看见埃夫兰正举着那面古老的战旗,像是一座凋塑般立于他身后。
这面战旗,曾在上千个战场上出现过。它老旧不堪,其上每一个烧焦的痕迹与粗糙的线条都是战团力量的证明。
它深吸一口气,随后发出了一声无比剧烈的咆孝:「aghhhhhh——!」
这声音在它们船内歪七扭八的走廊内回荡着,一直回荡到了刚刚传送到船上的黑色圣堂们耳中。赫尔布来切特眼角抽搐地提起西吉斯蒙德之剑,熊熊燃烧的憎恨正在他心中沸腾。
「异形!」牧师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异形!异形!异形!杀!杀!杀!」
在这饱含憎恨的吼声里,最先遭殃的是一个朝他们疾冲而来,只提着把刀的兽人。它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它们标志性的吼声就被一剑刺穿了喉咙。
「干得好!」赫尔布来切特高声说道。「前进!兄弟们!让我们将这群污秽的异形***赶尽杀绝!」
【讲真,最近一直用@
视界,它们身上绿油油的灵能联合在了一起,将这件事的走向推至了一个不可言说的诡异路线。
当然,老船长是压根就不知道的,就算知道,它多半也不会在乎。它只是开始兴高采烈地在走廊上漫步起来,看见顺眼的小子就给它来一巴掌。
挨了巴掌的小子倒也不说什么,只是捧着它们的大枪嘿嘿直乐,它们简单的大脑此时都集体沉浸在了单纯的快乐中。在兽人的逻辑里,有架打等于高兴,和罐头们打架等于高兴中的高兴。
老船长就非常高兴,高兴地甚至忘了它要叫医生过来干什么。当那披着件破烂长袍的医生手持链锯跑到它面前时,老船长还在咧着嘴笑呢。….
「不必怜悯!」
「无需悔恨!」
「无所畏惧!」
古老的战吼从他们的唇舌之间碰撞而出,几乎形成实质的憎恨在短短的三十秒后找到了它们该去的方向。一群兽人从他们的左边疾冲而来,还没靠近就开始胡乱开枪。
「乌合之众。」赫尔布来切特冷哼一声,不需要他多说什么,黑色圣堂们很快便以一轮爆弹的齐射回应了他们。
91.截杀(完,一万大章) (第2/3页)
见了这个蠢蛋在外边儿一边跑一边大喊的声音。
「老大说有架打了!有架打了!俺们有架打了!俺们要和一群罐头打架了!」
老船长的脸勐地一抽,它寻思着自己也没说这句话啊,这***假传圣旨?
摸着自己的秃头,它站起身来,手已经摸上了那不离身的撕裂者——但是,它忽然又想到,这也不是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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