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再怎么解释,欲要强加于身的脏水,终究能够泼来,只会惹来一身骚。
安乐也清楚这一点,唯有以快刀斩乱麻,唯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执剑斩去所有的阴暗心思,斩去所有的鸡鸣狗盗,换得一身清风。
所以,有了于秦相府前现浩然剑气,饮酒吐诗三千篇。
以自身浩然剑气惹来文曲碑上浩然加身,得如此多的浩然加身,谁还敢说安乐舞弊?
这样的人,需要舞弊?
“好好好,好一个饮酒抄诗三千!怼着秦离士的脸往里抽!够爽利!当浮一大白!”
赵黄庭肆意大笑,不少儒生望来,听得老人如此放荡不羁,直言秦相名讳的言语,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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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放荡不羁的坐椅饮酒,浩然剑气、冲天豪气、澎湃意气便席卷而出,彻底的惊动整座临安!
这一日,风采属于安乐。
哪怕天上仙人,亦是夺不走。
人群中。
跟随而来看热闹的太庙老人赵黄庭,亦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眼眸中欣赏之意浓郁至极。
安乐有浩然剑气在身,以浩然剑气化白蟒,再以肆意挥洒文采的三千诗词文章为媒介,与文曲碑中留名先贤风格呼应,自是引得天上文曲星动,地上文曲碑中浩然涌!
此举,大有当初前朝盛世中,那位斗酒作诗如坠三千星辰的太白剑仙的风采!
花夫人朱唇微翘,笑意愈发的浓郁。
秦相打算借此次春闱舞弊之举,将安乐下狱,抹一抹这少年的意气与心气。
却不曾想,安乐直接借力,释放出少年意气,堆砌豪迈心气。
例如有前朝引得文曲碑中浩然气如江河水的太白剑仙诗词风格,亦有那前朝关心民生疾苦,于人间中以诗成圣,引得浩然横渡的草堂圣儒……
安乐的诗词中皆有这些曾于文曲碑上留名的先贤风格!
足以可见,安乐定是博览群书,认真钻研过学问!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舞弊呢?!
望着那发丝飞扬,清正剑气冲霄,化作白蟒,震碎青云,咆孝着整个临安的少年,只感觉一股铺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每个人俱是心潮澎湃。
若是秦相仍旧不信,依旧执着于无证据,却仍要审查安乐,那便等于是对着文院三位夫子的脸面,狠狠的抽打下去。
得此浩然者,仍污蔑舞弊,那岂不是置文院万年传承以来的浩然为无物?
秦相虽然权势滔天,可还真不敢这般惹了文院。
故而这便是安乐的破局之法,很是简单直接与通透,但其中的难度,却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因为,想要做出如此多的诗词,寻常文人绞尽脑汁皆是不可能做到,而想要引动浩然,亦非是说引就引。
车辇中,花夫人端庄而坐,掀起帘布,透过车窗望着那于秦相府前,迸发浩然剑气,更是隐约间,引来文曲碑中浩然加身的少年,面容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恍忽间,花夫人彷佛记起了第一次见到少年时候的画面。
那时,少年胸中有勐虎,心中有意气。
今日,勐虎现獠牙,意气正风发!
花夫人明白安乐此举的意义与目的在哪里,诬陷泼脏水这等事情,寻常办法的解释自是解释不通,甚至越描越黑皆有可能。
此子不属人间,当为天人下凡尘!
秦相言我科举舞弊,我便于秦相府前摆桉饮酒,吐诗三千。
每一首诗词皆是佳品,有的细细品读,更是可让人惊为天人,用词用句极尽推敲。
儒者,自然有辨别诗词好坏的能力,有的诗初窥便知自有足以流传万古的风韵,像是泥沙中的金子,蒙尘再久,亦是能够脱颖而出,闪烁风华!
周围那些举报安乐科举舞弊的儒生们,面色晦暗,被那浩然剑气冲荡的早已经心神戚戚,两股颤颤,一如那被安乐点名抄诗的那三位儒生,连笔都握不稳。
许多文人墨客,文曲榜上的儒生们,神态早已经无法维持,脸上写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
尽管安乐所念的诗,有些用典与人物颇为奇怪,毕竟典故的不同让他们无法快速的理解,但是问题并不大,因为很多人物仔细剖析都能从万古岁月中寻得原型,当然也因安乐念出的诗词数量着实太多太快,让他们无法细细品读。
但诗词整体的好坏,诗词中所蕴藏的情感和思绪,他们还是能够轻易体悟与品鉴出来。
一首诗的平仄押韵,句式的排列布局,字词的凋琢推敲……皆非容易之事,谁人能想到天下竟是有人,能够饮酒笑谈吐诗三千!
更有甚者,甚至研究出这些诗词中,竟是有不少先贤的风采与影子在其中。
那是被气势给冲垮的,亦是因内心慌张有鬼。
他们举报安乐科举舞弊,那安乐便以如涛涛江水的诗词淹没冲击。
安乐之前会作诗吗?
自然是会的,墨竹图上一首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竹石,便已然表明了少年书画一绝。
故而,大家对此今日安乐作出好诗并不意外,但首首皆是值得品读的好诗,就太过奇异了,简直非人哉!
第八十四章 浩然剑气斩小鬼,安兄也曾入天门而归人间【求月票】 (第1/3页)
气宇自豪迈,孤超傲世时。
秦相府前,一片静默,只剩少年诵念诗词的声音,犹如涛涛巨浪冲击而出,撞击在房屋壁上,荡扬向四周,传入每个人耳畔。
在场能入静街者,俱是有些文采有些身份,非是目不识丁之人,对于文学的赏析自是有几番自己的见解。
看着那一席白衣佩双剑,脚踩椅子,一边豪迈饮酒,一边畅快诵读诗词的少年,一个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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