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边换外套：“去看了小丑表演。”

一张木牌从她的外套口袋里掉出来。

谢商捡起来：“这是什么？”

橡木做的许愿牌，上面写着：愿恶有恶报。

六年前，她对着阑图理工大学的橡树许愿，亲手把许愿牌挂在了树上。

他希望温长龄的以后很长。

*****

帝都的气候实在算不上舒适，一连几天，阴雨绵绵，又冷又潮。

温长龄裹着厚厚的大衣坐在电脑前，旁边放着朱婆婆给她买的烤火炉。江城雪今天上午接了两通电话。

第一通对方一直没开口，江城雪挂断了。

“路上捡到的，因为寓意好，就留下来了。”

江城雪故意让她看到诊所二楼的橡树照片，故意让她监听他的电话。

两个小时前，她去了蓝翎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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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医生和温长龄的恩师孟先生有旧交，她初来帝都的那半年，一直在陶医生那里做心理治疗。

“抱歉，我要取消周六的预约。”

周六下午，谢商去了一趟监狱，温长龄也出门了，她天黑才回来，那会儿外面飘着雾气似的小雨。

她衣服看着没湿，但潮了。

谢商把挂衣架上的外套拿来：“朱婆婆说你出去玩，去哪玩了？”

不到十分钟，同一个号码又打过来。

这次来电的人出声了：“江汝才跳楼之前留下了一段录音。”

“所以呢？”

“你就不怕我把录音交给警方？”

这是一通威胁电话。

她理科天才嘛，擅长化学，也擅长物理。

她蹲着去哄没看够烟花的彤彤：“等以后，姐姐给你做，做个又漂亮又大的。”

彤彤笑着说好。

今早，谷易欢在小群里非要玩游戏，规则是每个人许个新年愿望，然后摇骰子抽签，抽中谁的就要帮忙实现愿望。

谢商没参与。

江城雪没有丝毫慌张：“你要是想交给警方，就不会打这通电话。”

“我要五百万，后天下午四点，蓝翎湾工业园七号楼。”

通话到此结束。

温长龄盯着电脑屏幕出神了很久，直到烤火炉照得腿有点发烫了，她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陶医生。”

279：最终的狩猎，恶有恶报 (第2/3页)

这应该就是前两天在烟花摊子上被老板夸上了天的“孔雀开屏”。

“谢商。”

温长龄发现了他，招手叫他过去。

“老板说能燃放三分钟，没有诶，好短。”她挽着谢商的胳膊吐槽，“他怎么虚假宣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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