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是为犬子郑渊而来。”见夏侯流冽终于愿意与他说话,温太傅也顾不上自己疼痛的腰,再次俯身恭敬地作揖,“犬子少不更事,得罪了王妃,臣知道他实在是罪有应得,但求王爷念在他的妻子身怀重孕,再有两月就要临盆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别让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父亲……”
夏侯流冽的眉眼间俱是凛冽的冷意,但仍然佯装疑惑地明知故问道:“不知太傅口中的‘犬子’是……?”
“回王爷的话,郑渊虽是下官的干儿子,但在下官心中他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渊儿从小就在他的教导下长大,对他很是孝顺,早就跟他的亲儿无异。
“哦?”夏侯流冽扬眉,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温太傅的意思是,郑渊就像你的亲生儿子一样,所以你要为他求情,对吧?”
“是的,求王爷开恩。”
“好,我姑且不论他犯下的罪,我只问一句,他的罪是谁定下的?”
温太傅颤颤巍巍地抬头,犹豫地答道:“……皇……皇上。”
“既然是皇上定下的,那你该去向皇上求情,为何来找我呢?”
“臣……臣……”温太傅被夏侯流冽骇人的眼神吓得冷汗直流,强自镇定地想说些话,却怎么都想不到。
皇上就是因渊儿私自对云王妃用刑,才将渊儿定罪的,他不来求云王爷,还能来求谁?再说,就算他向皇上求情,皇上答应饶恕渊儿,云王爷不肯,那这事也没完。他还是要来求云王爷。
夏侯流冽惊愕地愣了愣,而后面色不善地蹙眉道:“怎么了?”
南盈萱不语,将眼神投向了在咬牙坚持的温太傅。夏侯流冽顺着她的目光往去,漠然地垂眸,再次将南盈萱的小手捏在掌心里。南盈萱浓密的睫毛慌张地扇了扇,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始终不得法。
夏侯流冽在禁锢她的小手的同时,随意地道了一句:“免礼。”温太傅立即如释重负般缓缓扶着腰,艰难地直起身躯。
“听话。”夏侯流冽眼眸微厉地看了南盈萱一眼,南盈萱目光稍稍闪烁,而后也不再挣扎。夏侯流冽满意地与她十指紧扣,这才转头望向温太傅,柔和的眼神骤然一沉。
“不知温太傅来府,所为何事?”
但这些话,他都无法说出口,只能张着嘴干着急。
“太傅大人还是等皇上身体好些后,去向皇上求情吧。”夏侯流冽说完,不想与他继续说下去,起身牵着南盈萱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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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郁结 (第1/3页)
温太傅悄然抬眸见夏侯流冽脸色淡然,慌忙又低下头。 WwW.
夏侯流冽看都不看温太傅一眼,拉过南盈萱的小手,或重或轻地捏着。温太傅一直没听到夏侯流冽让他起来的话,只好硬躬着酸麻的老腰静静等待。
云王爷是在给他下马威,他要救渊儿就必须得受着。
一时间,气氛就像被冰冻住了一般冷凝起来,南盈萱瞥了眼身体已在微微颤抖的温太傅,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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