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九几年的时候来过一个人，是沧州来的，专程来找自己，两个人切磋了一下，是切磋，不是交手，然后那沧州的远来老人和自己算是平手，不过说平手时，这个腼腆的老人语气很兴奋，我想，未必是平手。

同老人的聊天实在无趣，于是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一直不屑国术的问题，爷爷，你练武这么多年，为啥不去打出个名。

老人回答的很有意思：年轻时已经打出来了，四里八庄我是师傅，都知道我会武术，再说练武不是为了个名，是为了强身健体保家护院，当年无论是小鬼子还是游击队，到了咱这几个村子，知道这里有把式场，有上百人跟我学拳，说话都要客气些，这就行了，有个名，能护住一亩三分地，这功夫就没白练。

临告别时，我表示想跟老人切磋一下，妈蛋，虽然散打扔了几年了，但是慢慢打个动作还是没问题，于是老人叼着烟弓着背，答应了我这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请求。

我一踢鞭腿，当然，是慢动作，老人就已经一记踢裆……

我出拳，老人不退反进，戳喉……

我再出拳，老人近身擂阴……

然后我就没脸再继续切磋了，老人的动作也是慢动作，但是他的慢动作是先快后慢，所谓先快，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击，然后才是他大脑控制着身体放慢速度，如果放快速度，就是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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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老人学了拳之后，打没打过人，打得赢吗？

老人搓着手有些紧张，年轻时不懂事，把人眼睛打瞎了一只，之后就再也没真正和人动过手，除了教训教训自家儿子或者来村子里偷鸡摸狗的小流氓。

这也不是我要的答案啊，叶问不是这么个经历，黄飞鸿也不是，薛颠也不是，顾汝章也不是，陈亨也不是……武术高手不应该四处找人切磋过招？隐居乡下一身本领却卖水果放羊是什么节奏……

我不死心，继续问老人有没有和其他武术高手切磋过，比如王叔（带我和我爹去见老人的那位武协副主席），老人指指自己那位武协副主席的徒弟，他学个屁，咋呼的厉害……

这个我倒承认，虽然王叔还拿过武术套路金牌，但是我也不能违心赞他是武术高手，充其量是金牌运动员……

写在开书之日 (第2/3页)

在地区武术协会副主席的师傅，听到我老爹这么介绍时，我心已经凉了一半，这不就是专门教人上台打套路拿牌的嘛……

但是见到老人家之后，才发现老师傅不是那种想象中的“大人物”，而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农，一辈子未出过远门，现在靠卖水果和养羊为生，听到我登门要聊武术，老人家很腼腆的笑笑：乡下把式有啥好说的。

老人学的是戳脚翻子拳，是<A HREF="Http://www./13271/">美女上司爱上我htTp://www./13271/十几岁时最初跟一个逃灾到他那个村子的师傅学的，师傅呆了四年多之后就去世了，他则在乡下开了把式场，带着村里的青壮练拳，一练就是几十年。

老人和我说了就这么几句话之后就无话可说了，完全没能让我有见到高人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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