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叹道：“阿城，你不该来的，你来干什么？”

妇人凄然一笑，却开口说道：“没有，这些年姨母挺好的，倒是阿城这些年想来是受了不少苦。”

叶如晦摇摇头，开口说道：“姨母能告诉侄儿，姨母的眼睛为何如此么？”

妇人闭着眼睛，不一言。

叶如晦轻轻点头，轻声开口说道：“姨母，我去做饭了。”

叶如晦没有追问，反倒是起身去屋内做饭。不多时，整作小院便香气弥漫，叶如晦和妇人坐在小院内，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这些年的经历。

酒足饭饱，叶如晦收拾好碗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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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轻轻走到老妇人身旁，看着这个在记忆中几乎未曾谋面的妇人，他轻轻点头道：“是我，姨母。”

听到回答之后，妇人再度把手伸出，这次她摸到了叶如晦，片刻之后，她忽然把叶如晦往外推，喊道：“你滚，你不是阿城，你滚。”

叶如晦没有说话，心里有些难受，是要有怎样的仇恨，让这样一个老妇人，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敢相认。

叶如晦纹丝不动，也不曾说话，倒是妇人见推不动叶如晦，渐渐无力的靠在叶如晦身上。

等妇人冷静下来之后，叶如晦才轻轻开口问道：“姨母这些年可曾受了苦？”

第96章 姨母 (第2/3页)

这一转身不要紧，倒使叶如晦看清楚了老妇人那双空洞洞的眼眶，让叶如晦双眼红。

瞎了就瞎了，怎么连眼珠都被挖出去了，是要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对如此一个弱女子做出这样的事。

叶如晦看着这个记忆中已经快要记不起来的妇人，轻轻开口道：“姨母。”

听到这句话的妇人，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妇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叶如晦的方向，伸了伸手，什么也没有摸到，悻悻然放下后，轻轻开口说道：“是阿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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