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这几日听到些不该听的,今日便告诉姜兄。你道魏国公这几日因何沒有动作。那是他已经被镇虏侯掐的死死的,现在连府门都出不得一步。”
“甚。”对于朱继祚的话姜曰广哪里肯轻易相信,直以为是在诳他。
“七日前我还亲自上门拜访魏国公,一切井然有条,哪里有什么异常。你莫要诳我。”
朱继祚知道他不肯轻易相信,有怕这头老倔驴,不知死活一头撞上去送死,便一咬牙将自己所知悉数道來:“此事在南京可是高度的机密,若非家兄住在魏国公府之侧,只怕也不得而知,他曾亲眼见到大批皂隶云集在魏国公府门之外,后來虽然都换了便装,但仍旧一眼可辨认出,是针对何人的。”
这些话说了出來,姜曰广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还试图从中找出是朱继祚说谎的破绽,而朱继祚则继续道:“”而且,还有更加骇人听闻的呢,他们所为不是要监视魏国公府,而是控制魏国公府的进出,府中人只许出不许进。就连运送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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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之意指向意味甚强,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來他暗示的心腹之患是谁。朱继祚立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几眼政事堂内诸位臣僚,见沒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道:“姜兄消停些吧,你也不看看那些与镇虏侯为难的有几个得了好下场。而今你急吼吼跳出來,不是赶着去送死吗。”
“此话怎讲。他们沒有好下场是其身本就不正,我姜曰广两袖清风,从无亏心之事,怕他何來。”
说到最后,姜曰广有些激动,就连声音都忍不住有些提高。最后那句“怕他何來”引來了众位同僚惊诧的目光,不过姜曰广品级虽然不低,但在南京广场上从來都是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所以众人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有各自继续此前的话題,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姜曰广对这突如其來的变化有几分不好意思,他干咳了一声,试图以此掩盖自己内心的尴尬。朱继祚趁机提醒他,“切记祸从口出,姜兄从來都理会官场上蝇营狗苟,今日也作壁上观吧。”
突然,朱继祚神秘兮兮的靠近了姜曰广,声音压得更加低沉。
第七百八十三章 心理转变 (第1/3页)
政事堂里旬日一次的例行议事之前,掌翰林院事姜曰广小声与坐在身边的礼部尚书朱继祚嘀咕着。
“魏国公回來已经有小半月了,怎么南京城里半点风雨欲來的兆头都沒有。”
姜曰广与朱继祚私交甚好,所以很多事并不避忌,但朱继祚却白了他一眼,用仅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沒有风雨不正好吗。现在放眼天下纷乱,沒剩下几处净土喽。”
最后一句话里竟透出了些许凄凉之意。姜曰广不以为然,仍旧坚持己见,“张李流贼不过是些宵小肘腋,朝廷早晚会平定他们,心腹之患却不能不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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